不过在挨了林深一记白眼之后,顿时就打消了这些想法,不敢再提起只言片语。
直至讨论到天黑。
两百个席位依旧还没敲定下来。
不过他们也不着急,大唐也不着急,这注定是一个要扯很久嘴皮子的事。
等各国国君离去,李治松了口气,整个人顿时就瘫在了床榻上,双目无神,久久地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
“他们可真是难缠,幸好有师父在场,不然还真镇不住他们。”李治忽然叹了口气。
林深恍然惊醒过来,回头看了看:“终于讨论完了吗?”
李治幽怨地看过去:“师父,您可真悠闲......”
林深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不都说好了,我就是挂个名,他们吵来吵去的也没意思,口音还重得很。”
“我就是去听鸭子乱叫,都比他们悦耳。”
噗嗤一声,李治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个形容还是很贴切的,他们吵来吵去的样子和鸭子并没什么区别。
“明天依旧是要麻烦楚王殿下了。”房玄龄站起来朝着林深作揖。
他可算是体会到了,朝堂上有这么一号人物,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至少......换个人来是做不出像林深今天这样,掷簪子、丢玉佩的事出来。
就算做出来了,也不可能像林深这样,让那群人就这么坦然受着。
换成其他任何人来做,他们保证会蹬鼻子上脸。
林深深沉地看着房玄龄,眉头紧锁,又看了看一地散乱的蒲团——大唐没法提供那么多的椅子,所以都是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