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四周搜查一下,不要放过任一个角落。」她的主人会平安无事,重新带领他们走向世界的顶端。
「是。」
分散的身影训练有素的在周遭查看,动作敏捷轻盈如母豹,很快的完成命令回到伊莎面前,逐一报告所知的情况。
背向维也纳森林的她拧拧眉头,修长优美的腿跨下阶梯,微露不易察觉的落寞和难过望向墨黑的天空,无言的星子只能朝她眨眨眼,不能给她答案。
这些字她总是在追逐,追逐一个永远也不会回过头看她一眼的背影,她真的有点累了。
「走吧!也许消息有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追逐多久。
她有一个任性的主子。
足音渐渐的远去,风也开始吹向蓝色小酒馆,飞扬的纸张在空中盘旋又掉落地面,停在母猫带着小猫离去的夹缝前。
叮叮当当的风铃声乍响,关起的大门由内拉开,一双男人的脚赫然出现。
「唉!老了,身手大不如前,收拾几只小毛贼就腰酸背痛了。」太久没运动了,反应变得迟顿。
k玩世不恭的脸浮上一抹深思,笑得好似游戏已走到终点,不得不开始清点各家剩余的点数,好让他决定谁是最后的赢家。
一滴血由指尖滴落,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他按住肩头的手布满鲜红色的血,不停的溢出指缝滑向低垂的手臂。
他笑笑地不在意像司空见惯,嘴里咬着钉子、语词含糊的抱怨,然后抬头看看他亲自挂上的木头招牌,心里没有一丝不舍。
凡事有开始就有结束,没有离别哪有重逢的喜悦呢?是该停下来休息休息的时候。
他将手上的血拭净,用从店里找到的大方帕简单地为伤口做了包扎,接着他毫无迷惑的将一张八开大的红纸钉在门板上,告诉上门的客人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整修中
k潇洒的告别维也纳森林,一个人走向不适合有人同行的不归路,他脸上的笑是迷人的。
唉!真是不平静的生日宴会,在他三十五岁生日刚过的今天。
一道晨光落在他身后,步伐踩出朵朵阴影,他笑了,瞇起眼,想着自己该往哪里去……
纽约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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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港口。
「该死的月老,可恶的月老,不知人间疾苦的死月老,你有胆把自己藏好+别让我看见你的月老庙,不然我见一间拆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