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女人。”他愤而用仅存的气力捉紧她的手腕。“信不信我有折断它的力量。”
白紫若微微的呼痛,趁他一个失神住他胸口一按。
报复可是两面刃,她绝不是束手待毙的蠢女人。
“啊──”
斐冷鹰因她的碰触而松了手,没料到这女人心比蛇蝎毒,反而趁他不备时出手“攻击”他的伤口。
霎时冷汗直流,痛得他跪地抱胸,无法阻止她得意地扬长而去。
“两位大哥,你们的朋友已无大碍,快进去看看他吧!”白紫若很有“良心”
地告诉他们。
在门外久候的丁介鸿、孟子忻一听,倏地从倚墙焦虑的神色回神,猛然冲进病房,连声谢字都没有。
“啧!没有教养的小孩。”她喟然一慨,潇洒地甩甩头走向长廊的另一头。
两人一进门,因为太过急切,差点踩到正欲起身的斐冷鹰,幸好平日锻炼敏捷的身手才末撞在一起。
“帮主,你怎么了?”
两人一人搀扶一边,将脸上布满汗滴的帮主抬回病床上,眼中有着深深的迷惑地挂好他手上的血袋。
提着气猛喘气,斐冷鹰在痛楚稍逝后,寒着声音问道:“那个小护士呢?”
“帮主是指刚替你净身的护士?”看她小小的个子,应该没胆惹帮主发怒。这是孟子忻错误的判断力。
“净身?!”他大约扫瞄了自己两眼,发现身上的衣物已换过,乾净得找不到半滴血迹。
“是呀!从手术房转到病房,你昏迷了快两个小时。”所以他们等得心焦。
他们殊不知她帮他净身只是顺便,最主要是要他头顶上那袋鲜血,根据麻醉师的“帮忙”,他应该要再睡上一个小时,好方便她自由行动。
谁知他意志力惊人,提早一个小时清醒,才会碰巧撞见她在盗取他的血。
“小护士叫什么名字?”他非把她揪出来不成。
“呃……”两名茫然一视,答案明白写在他们脸上。
“子忻,查出那个护士的名字,把她带到我面前。”他反常的要为难一名护士令两人不解。
身在黑道,他们之所以愿意矢志追随帮主左右,是因为他的作风不像时下的黑道大哥,为了私利而涡灭天良,祸及无辜。
做人请求公道,不偏袒或任意伤及他人,一切以义为出发点,如今却为了一名护士……
“帮主,她是否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