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紫若很想坏心地建议。
护理台突然跑来一位气喘吁吁的护士。“还有内服药及外敷药也劳你费心了。”
这……这太过分了!她看向左手的餐盒,右手的药盘和开水,真想大叹人道不伦,早知道她就多休两天再来上班,以免沦为奴工。
此刻的她像是正规护士吗?说不定打杂的欧巴桑都比她称头。
唉!全是三o 五病人的错。
“你们……”
她才一开口,众人没等她说完就成鸟兽散,生怕被她点召入受难地。
三o 五号病房白紫若抬抬慵懒的眼皮往上瞧,确定这里是生灵回避之所后,用臀部撞开一条缝,谁教她“顿失”
双手。
房内的交谈声传入耳内,她听得正在兴头,本来不好意思打扰人家闲话家常,却不知谁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正好听见最后一句男声,顺口惊呼“天呀!你是同性恋者。”
真可怜,他八成得了二十世纪最可怕的黑死病──aids,所以鲜少人敢靠近他半步,大概快到未期了吧!
异性恋、同性恋,不就是两人爱得死去活来,得到这种病非人力所能控制,难免脾气不好,但──哪个是他的性伴侣?
由于白紫若有色的眼光在丁介鸿和孟子忻身上绕,斐冷鹰真想下床打她一顿屁股,他像是同性恋者吗?
也许该让她亲身试试,“同性恋”的床上功夫。
“小护士,你还敢来露脸呀!”
小护士?谁曾经如此唤过她?“每个人都有一张脸,又不是回教国家的妇女要蒙面。”
她虽不美但也很清秀,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为什么不敢露脸?这个病人真的病入膏盲。
“嘴巴还是那么利,这五天你躲在哪个老鼠窝避难?”她够胆,还敢出现在他面前。
恶人公寓。“你认识我吗?我不记得看护过你。”
白紫若眼中只有鲜血。
闻言,斐冷鹰脸色变得铁青。“你、忘、了、我──”不可饶恕。
“我们很熟吗?”看他气得咬牙切齿,她心中却没一丝印象。“我以前没照顾过aids的患者,你一定记错人了。”
三道猛吸气的声音在房内回汤,王媚如有意地倒退三步拉开距离。
“你说我得了什么病?”斐冷鹰是惟一没抽气的人,因为气全跑到肚子里。
“aids,就是先天免疫……呃!我说错了吗?”看到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