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笑,表情像是偷吃鱼腥的猫。
“你……你混蛋。”没有多想,她反手将餐盒往他脸上一抹。“香个够吧!”
这个卑鄙、无耻、下流、恶心到极点的烂痞子,竟然敢用他那带菌的唇碰她,简直恶劣到人神共愤,其心可诛。
这是她的初吻耶!呃,不对,是……第几个吻?
哎!管他的,总之是亲友之外第一个被偷袭的吻都称之初吻,而且他是个陌生男子。
“若若……”斐冷鹰有些狼狈地低唤着。
不过是个吻嘛!他浅尝而已。
“帮……帮主,你打翻……餐盒了吗?”丁介鸿小心翼冀的问着。
他和孟子忻已经故意拖延时间,在病房外和其他兄弟闲聊以造成他们独处,心想吃个饭、换个药应该很快,没想到推门一见却是这种光景。
他们已经拖延很久了,平常这点时间已够帮主用餐、淋浴兼抽根烟去去饱意,可是今天帮主似乎变迟钝了,连饭都可以吃到脸上去。
“你们进来干什么?”他温煦的脸色在见到两人骤冷,彷佛他们是墙角寒草。
“我们来帮你……洗脸。”孟子忻紧闭的嘴角泄露强忍的笑意。
“子忻,你的幽默感用错地方了。”被手下看到自己的窘状,是颇失颜面。
丁介鸿忙找着毛巾。“帮主,不是小护士在喂你吃饭吗?怎么会……呃,我闭嘴。”
天呀!他说错什么?怎么这两人都用冰箭般的眼神射他?而且小护士的红颊,一看就知道是气到涨红。
“什么主子养什么狗,不分场合见人就吠。”她是迁怒。
帮主?不就是一群无赖的头嘛!难怪嚣张得很。
然而白紫若可不畏惧什么流氓、卒仔,她也是有靠山的人──风天亚是某某组织的圣女。
有时朋友也是很好利用的,这种“益友”多交无害。
她的大无畏精神就是靠“朋友”堆积而成,所以才敢有恃无恐地专挑大虎捻须挑筋。
“你找死呀!小护士,敢骂我是狗。”火气一升,丁介鸿凶脸一摆。
“你对我吼?”她恶女封号可不是白取的。“没神经的畜生,想当狗还不回狗笼去,嗓门大去喊山呀!本姑娘不养癞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