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病了,被他传染上怪病,所以才不设防地被占便宜还沾沾自喜。
“大男人论调,你该和孔老头一起去裹小脚,我不用人养。”她钱多得花不完,正在苦恼着。
“孔老头?”她说的不会正是至圣先师孔子吧?
“哼!孔丘那小老头没事闲话多,尽留些污蔑女人的话,害我念书时得多读一本论语。”什么人养什么烂弟子,七十二门徒,我呸!
什么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颜回的不贰过?她又不是圣人,能做到“神”的地步。
斐冷鹰陪着笑,注视她手中的剪刀轻言道:“生气归生气,可别拿我当出气筒。”
上次在医院“撕”绷带的余悸,他大感“痛”在心,不想再重演一次皮肉之苦。
“胆小鬼,亏你是黑道大哥大。”既怕吃药又畏打针,她早一眼看穿他。
解开他身上缠绕的绷带,白紫若细心地用钳子夹取棉布,看到红色的肉疤呈现应有的健康光泽,她满意地帮他抹上冰冰凉凉的药膏。
“伤口处已长出新肉,不需要再缠上绷带,你要记住不要太用力去拉扯左臂,新肉会拉伤。”
望着她一启一阖的樱唇,斐冷鹰耳中听不见任何声音,那股强而浓烈的情感涌了上来,绿眸变得火热,不经意地说出心底话。
“你好美。”
“咦!你……”白紫若一开口唇就被堵住。
这次,她没反抗,顺应自己心底的声音,放纵自己的唇去接受他近乎饥饿的深吮,一再被动地任由他牵着她的感觉走。
由于她的配合,斐冷鹰吻得更深更急切也更失控,像有自我意识的手探入她的衣物下,激动地搓摸纤细滑嫩的柳腰来来往往。
人的心是无底洞,永不知满足。
他拉高她的衣服,露出裹在内衣里的浑圆胸景,他低下头用舌尖膜拜这块未经开采的处女地,火在四肢蔓烧,燃及内腑。
但在紧要关头,总会出现杀风景的人。
眼角扫到的黑影让斐冷鹰瞬间冷却了热情,他喘息着平复奔流的激情,暗自责备自己的疏忽,一再让人摸到身侧而不自知。
是伤让他的反应变迟钝,还是他太沉迷于温柔乡里?
美人乡,英雄冢。
“有事吗?艾管家。”
艾丽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我送护士小姐吩咐厨房熬的鱼汤过来。”
“放下,你可以离去了。”
“是。”她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