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被「他」打败,几乎无所不赌,连守在门口都能招来赌伴聚赌,他能不写个「服」字吗?
「闲来无事玩两把,免得像师父一样虚度青春,老了以后不成器,儿女不孝,沦落街头行乞……」
越听越不像话!古珩往「他」脑门一叩。「你有完没完,我不穷途潦倒似乎不太如你意。」
「疼呀!师父,打在徒儿身你心不痛吗?所谓师徒连心兼连骨,椎心刺骨可不好受。」她边说边摇头。
「别叫我师父,我收不起你这样的徒弟。」头好疼,他发誓三个月不碰赌总成吧,「没关系,我委屈一点付你学费,请笑纳。」她把刚赢来的银两奉上。
没赌具有什么关系,她干脆就地取材,在庭院的松地上用酒将两只蟋蟀灌醉,口儿一吆喝,就有三三两两的小厮和保镖围过来。
赌的可不是互咬哦,而是新潮的玩法,用削尖的筷子沾着白酒,一滴一滴地喂着蟋蟀,先醉倒的为赢。
因为蟋蟀才小指大小,所以赌的人都屏着气不敢作声,怕喂错了对方的蟋蟀而输了银子,一群人全神专注地半趴在地面蔚为奇观。
她没使诈,纯粹是运气,挑只「酒量」不好的蟋蟀,维持赌后一贯的水准没漏气。
「赵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跟着我?」他只差没跪在地上求「他」。
「可以。」她爽快的回答。
「真的?」古珩反而不确定,眼露诧异和不安。
他的存疑是正确的,赵缨的确「心怀不轨」,她狡黠的一笑,像极了无害的小白兔,背后肯定藏了一把锋利的薄刃。
她的两手弓在胸前像只讨宠的小狗,眼睛发出闪闪的亮光。
「只要师父住进我家,当我赌技智囊团的西席就好。」瞧她多尊重,不以「食客」称之。
「请问师父和西席有哪点不同?」他不耐烦地环胸抱臂。
她一副「你程度这么低」的表情睨他,「字不同呀,师父。」
「我……我会被你逼疯掉。」他真想仰天大啸,这头肥羊根本来自山峻野岭,听不懂人话。
赵缨突然绕过他,往双坊内的阮双双一阵评头论足。
「原来师父这么不挑呀,连发育过盛的奶娘都要,下回到我家来,我们姐……弟的四个奶娘都很壮硕,包管你不喊啊改唤娘。」
啧!一对毫乳大是大却有点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