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她往后一躺,着衣侧在她身分半倚。「双数是吻数,单数我输学狗叫。」
「谁先掷?」她当是游戏的将自己送上。
「随便。」他无所谓,这粒灌过铅的骰子只能掷六。
「好,我先来。」
一掷,六点。
赵缨的懊恼声来不及发出,悉数含入他口中。
一吻落在唇,二吻啄在眉,三吻点在眼皮,四吻轻吮鼻尖,五吻舔耳垂,六吻深入口中翻搅,久久不得歇地缠绵。
「古珩,我……」她觉得心口好热。
他一指点在她唇上。「嘘,换我掷个六吧!」
骰子在她胸线往下滑,在小腹上一寸处打转,停在骰面六点。
「我来收赌注了。」
「住……住手,你多吻了一下。」这次该由她来掷骰子了,虽然感觉满奇怪的。
他为之失笑地摇摇头,可爱的小赌鬼。「干脆各掷三次,半途叫停很折损男人的自尊。」
「这和男人的自尊有什么关系?」她不懂。
凡是与赌无关的事她一概不理。
「你……掷吧!」
「卑鄙、无耻、下流,你是滥情的猪,发春的桃花,贪花好色的淫徒子,你会不得好死,肚子生蛆,脑子长虫,四肢不至的吃屎维生……」
一句句恶毒的言语足足发挥了快一个时辰,骂到声嘶力竭的当头,还有人递上一杯清茶润喉,免得伤了如丝缎般柔腻嗓音。
心疼自己女人嘛!
古珩像是只餍足的狼,舒适地抱着软绵绵的柳腰,任由赵缨叫骂,从他开荤以来,尚未满意得如此刻般动都不想动地只拥着她。
她破了他不碰处子的原则,不与女人过夜,以及……一夜不过三的需求。
要不是体谅她是初次交欢,已被他捣得又红又肿直喊疼,他会一直要个不停,三天三夜怕是离不了床。
原来他以前爱嫖妓是因为碰不到与他相契合的人,如今,他可以戒了逛花街柳巷的习性,专心对她嗯嗯啊啊,完全上了瘾。
浪子要回头了,她一定感动得以身相许,从此赌夫赌妻相偕赌遍天下无敌手。
「不要碰我,古珩。」
啧!她真打呀「我的亲亲好娘子,可别打疼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