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秋抿了抿唇,眸中挣扎之色。
要不,假死一下,她死了,也没有算账的对象了。
嘿,她想什么呢?
这个想法一出,笛立马止住了想法。
世界多美好,怎么能为这种小事轻易放弃“生命”呢?假死也不行。
小天道脑子里乱成一团,没有丝毫头绪。
她一时间想了很多。
最后,打定主意,如果白道友问起,她就不承认,绝对不能承认。
算了,她先把这段记忆封起来,以免在白道友面前露馅。
她实在无法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呜呜呜,道友,虽然是我把人欺负了,但是我感觉是我自己被欺负了。
事实还真是如此。
笛秋因为害怕后面再发生什么更坏的是,停止了回忆,也就这样错过了事情的真相。
她要找道友说说话,但是她又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开口。
所以,在没想好怎么说之前,笛秋打算先不说了。
随着金光闪过,笛秋这段记忆就被封住了。
郁印白怕是没想到,小天道会做出封印记忆这种离谱的事情,当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眸中的纠结消失不见,笛秋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动作,在想:她要干什么来着?
对,起床洗漱。
她穿戴好,走出房门,在大厅里遇到南宫蝶和宋归帆,问了声好。
“今天要回宗门了。”南宫蝶看了一眼她,欲言又止,但还是没问出口。
“诶,白道友呢?”笛秋左看右看,都没看到人影,便好奇地问了。
“白流月受宗门紧急召唤,提前离开了。”
“嗯嗯,我知道了。”笛秋倒也没怀疑什么。
白流月在外也有段时日了,也确实该回去了,就是没有告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但她似乎挺开心的。
但她不知道怎么,听到这句话,她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就好像不太想见到他一样。
还真是奇怪。
南宫蝶来了句:“他说你昨日喝醉了酒,还在睡觉,所以没让我们打扰你。”
“你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蝶压低了声音,道:“若你也真喜欢他,师姐也不反对你同他结为道侣,只是你性子软,我担心你被人欺负了去。”
面对南宫蝶担忧的神色,笛秋心下一暖,露出甜甜的笑,道:“师姐,我同他哪有什么。”
她稍微心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