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胆子也不是那么大,应该是吧?
笛秋想了想,也有点怀疑自己了。
但她真不记得了,她又不至于把自己的记忆删掉,她相信自己还有有点下限的。
郁印白见她表情不似作伪,眸子深了几许,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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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印白:我是为你而来。
笛秋:是找我什么事吗?
郁印白咬牙:我在暗戳戳跟你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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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不是喝醉洒酒之后就睡着了吗?”她一脸期待地看向郁印白, 企图让他给自己解惑。
郁印白再次问了一遍:“仙子,当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他紧紧盯着笛秋,企图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的不对劲。
但小天道的神情出乎意料地坦荡。
最后, 他选择揠旗息鼓, 暂时放她一马。
笛秋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什么不平常, 或许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她不会兽性大发, 扒了他的衣服吧
想到这里,她瞳孔地震。
虽然她想过把白流月留在身边, 但是她认为, 白道友也不是那么会任她胡作非为的人。
可是她低估了自己对对方的吸引力, 也高估了对方的控制力。
郁印白还以为小天道是真的忘了,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把那日的记忆封存起来。
他咬了咬后槽牙,目光落在笛秋的后脖颈上, 凶光毕现, 如蟒蛇那般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不在乎笛秋是否记得,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记不起来也没事。”他既然可以勾引小天道一次, 也可以再来一次。
郁印白笑了笑,眸中带着势在必得。
他没觉得勾引小天道是件屈辱的事, 相反, 还乐在其中。
笛秋脖子一阵发凉,从善如流道:“那好吧, 如果我想起来一定会跟你说一声。”
“仙子, 我先离开了, 秘境开始后我再来找你。”
郁印白笑得温柔, 尤其那双凤眸漂亮得紧, 像山水画里那一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