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打在脖颈上,而后唇瓣覆了上来,温热一片,牙齿在细细碾磨着,忽然间脖子一痛,被咬了一口,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变态,属狗的吗?就这么喜欢咬她脖子?
脖子又是被重重地咬了一口,很短暂,像是泄愤一般。
她听到他喑哑暗沉的说话声,热气打在脖颈上:“变态,狗?”
笛秋瞳孔地震,整个人僵硬地不敢动,只觉大难临头。
她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她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快跑!
郁印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看她埋着头一副鹌鹑样,抬起她的下巴,动作强硬,不容拒绝,那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就这样出现在视线中。
他轻笑一声,玩味似的的说出一句话:“怎么,现在不出声了?”
笛秋被迫对上郁印白的眸子,他的眸子阴冷一片,像是蟒蛇。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鼻子一酸。
好,好可怕,我想回家x﹏x。
郁印白看到她眸中泛起的水雾,手中的力道松了些,放软了语气,道:“我竟不知道,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笛秋看他睫毛颤动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委屈。
委屈什么?被咬的是她。
笛秋感受到他的视线停在自己嘴唇上,越来越灼热。
她瞬间警惕起来。
不会吧,这疯狗咬了她的脖子还不够,还想咬他的嘴角。
似乎察觉到她的警惕,郁印白收回目光,紧了紧她的腰,道了句:“别动。”
郁印白低下头,他的唇又落在笛秋的脖颈上。
笛秋暂时放弃挣扎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小口小口吮吸着她的血,像是在享用什么大餐,不知疲倦。
这段时间对笛秋来说,漫长而难熬。他身上淡淡的雪原香强势地侵占了她的每一次呼吸,就跟郁印白这人一样。
每次她以为可以彻底远离他的时候,这人又无比强势地闯入她的生活,侵占她的空间。
笛秋忍不住哽咽道:“郁印白,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郁印白从她的脖颈中抬起头来,唇间沾染上一抹红,眸间闪着妖异的光,像只山间精怪。
这只精怪会吸人血的。
笛秋也顾不上自己没擦的眼泪,想拉开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