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车走了,贾琏回头怒视贾蓉道:“今后你老子再收拾你,别找我帮忙。”
贾蓉立刻苦苦哀求道:“二叔,侄儿确实错了。想我宁国公嫡孙,竟不能高配姻缘,今后于人前,哪来的半点脸面?”
贾琏冷笑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得你了?”
贾蓉耷拉着脑袋,悻悻不已,再不做辩解。心里的小算盘在不断的打着。
话说秦邦业这里,得知女儿被掳走,急的着急上火,正欲去报官时,见家里马车回来了。只是赶车的人换了,秦可卿与秦钟自车上下来,秦邦业赶紧上前问她:“怎么回事?”
秦可卿只是笑道:“闹了点小误会,回去说吧。”
秦邦业赶紧让进屋内,正要去答谢一干家将,人已经走出十几步之外,追之不得。
秦可卿与秦邦业说了事情经过后,秦邦业仰面叹息道:“此非良配也!悔之晚矣。”
秦可卿听了低头不语,自幼虽然养在秦家,却也知道一些事情。昔日身边最贴心的奶妈临走时,曾言京城之中,能护着她的家庭不多,贾家算是一个。
贾家遣媒人来说亲时,秦邦业也不曾拒绝。
今日之事,所幸那个贾琏是明事理的,没有闹出不可收拾的事情来,也算万幸。
贾蓉苦苦哀求,贾琏才跟着贾蓉一道回去,见了贾珍实话实说,贾珍顿时怒不可遏,拿了茶杯就要砸过去。贾琏眼疾手快给他按住道:“珍大哥息怒,此事还要说清楚,才好发作。”
贾珍道:“由得他翻天不成!”
贾琏正色道:“我既来了,此事必须说清楚,以免遗祸!”
贾珍一阵心虚,四下看看,挥手撵人,就留二人说话。
“此事我不能说,?去问老太太,又或去玄真观问那一位。总之,我不能说就是了。”贾珍说出这么一番话,贾琏听着更是恼火。
“行,你不说我也不追问,倒是蓉哥儿处,我护着的,不许为难。”
贾珍要反驳,见贾琏面色难看,本就心虚的他悻悻道:“当老子的……。”贾琏怒视过来,贾珍顿时熄火,陪笑道:“好好,我不为难他便是。”
贾琏这才露出笑容道:“蓉哥儿颇有经营天赋,今后贾家财货一道,多半指望他了。你对他好一些,今后花销不在话下。”
提到花销,贾珍这才心甘情愿道:“说的也是,此番辽东一行,不是琏哥儿,东府要赔进去一万多两。说起来,东平郡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