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入手腕,如同被蝎子猛扎一般剧烈疼痛袭遍全身。
公孙止猛然低头,只见那手腕周围瞬间变黑。
“有毒!该死,好你个阉狗,居然这么狠心!”
公孙止怒斥一声,旋即毫不犹豫提剑一挥。
但见针扎之处,一道寸尺深的伤口被割开,那伤口处黑乎乎的毒血亦被快速排出。
那曹公公,借此机会冲上前去,一掌将公孙止拍退。
公孙止一时不慎,手中地图脱落。
“我的地图!”
见此,公孙止又气又急,正要动手,可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其面色极为狰狞。
曹公公双眼蔑视地瞥了眼公孙止,捏起兰花指小心翼翼地将地图重新捧回手中。
“哼,真以为咱家的东西是好拿的!”
“阉狗!敢伤我家将军?赶紧把解药拿出来。”
公孙止亲卫兵副将见此,勃然大怒,当即拔刀相向。
“混账,敢对公公不敬,还不赶紧给我跪下!”
身侧,东殿太监,同样大怒一声,随后手持聚兵令道。
“皇命令牌在此,谁人敢!”
“将在外,君有命,有所不受!”
“拿块破令牌,你真以为能够驱使我们。”
那公孙止亲卫副将冷哼一声,一挥手便让周围同伴围去。
“把解药先交出,再拿出地图,否则,莫要怪属下不讲情面!”
见到公孙止和曹公公狗咬狗。
任天玄不由得笑了起来。
“有意思!快打,打得越狠越好。”
“都给咱家退下,敢动手,咱家这就毁了这地图,再杀了你。”
“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