拭了拭泪珠儿,孟溪抽噎着。
她一个人假哭还不行,又碰了碰大白犀的胳膊肘,叫大家一起哭。
大白犀小白犀也就哭了起来,可哭半天,硬是挤不出一滴眼泪来。
凌崖皱了皱眉,动了恻隐之心,她收了剑,但还是没有放下戒备心,冷冷扫过三妖,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我自会打听清楚。”
卖可怜的妖精她不是没见过,只是眼前这只确实看着就很纯洁。
很奇怪。
孟溪松了一口大气,吐出嘴里的沙子,擦了擦嘴。
大白犀弯腰扶着孟溪,虎视眈眈的盯着凌崖,“下次我绝对不会饶过你!不就是个破天师,我这一斧子下去,你别想活!”
孟溪着急捂嘴,拽了下大白犀的胳膊,“行了吧我的好弟弟,难道你忘了咱们现在的首要目的是什么吗?”
太阳穴抽了抽,大白犀乖巧听话的收起斧子,微微颔首。
“我明白。”
小白犀龇了呲嘴,头上的犀牛角又缩了回去。
这两兄弟,改不了这毛病。
只要谁对孟溪有意见、或者是要伤害孟溪,他们兄弟俩总会第一时间护着。
凌崖冷着眸再次出剑,听得“撕拉”一声,一道寒光划破了孟溪的衣裳。
孟溪傻眼,低头看了看被风吹走的一节料子,“这位天师,你是不是耍流氓?”她这气不由蹭蹭蹭的就往上涨,体内的嗜血之意快控制不住了,“我白银大王是给你机会,要不然你算老几?竟然还敢弄破本大王的衣裳!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