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小，却也知道大金的律法，作伪证者也是死，谁都害怕进大牢，到底是身体素质不佳，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小霞，你仔细想想，那日 你告诉我的，大小姐和夫人平日是如何相处的呢？”

陆青赫忍不住出声，引导婢女接下来如何对话。

昨晚上训练过一次了，怎么到了这里出岔子？！

提醒之后，婢女果然是想起来了，人也镇定许多，开始继续陈述陆晚晴的罪证。

“大小姐与夫人平时感情就不好，甚至在侯府经常大打出手，这些都是事实，她们感情不好很久了，大小姐害死夫人的嫌疑最大。”

“当真？”

婢女话音刚落，陆晚晴立刻反问。

反问之后是一声冷笑，吓得婢女看都不看看她一眼。

陆晚晴丝毫不慌张，看着那婢女说道：“小霞，你我也是知道的，当年就是你嫉妒我的美貌，然后给我的脸下了毒，让我毁容好几年，成了被人耻笑的丑女，如今我的脸好了，你恼羞成怒，决定贼喊捉贼，让我蒙受不白之冤，最后被关押天牢。”

一长串的话在陆晚晴这边说得利索，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停顿，甚至让上面的刑部李大人都来不及敲案板，就这样听她一骨碌说完了。

刚说完，婢女忍不住反驳起来：“你胡说，我才没有做过！”

青天大老爷都没说话呢，怎么允许下面的被告和证人吵起来，案板拍桌，李大人怒吼一声：“大胆！这里是衙门，不要随随便便插嘴！”

“回大人，能不能也让我与霞儿说一句话？”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