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溪跪在大殿中央,慌乱得可怕,却是什么都不敢说出来了。
赵大夫与她说,只要熬过了这个,就能得到君炎珩的全部信任。
他说的信任,无论谁问她什么,都要说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就行。
可为何皇上问她与西域人是什么关系?碧溪脸吓得惨白,哭着说自己不知。
“民女不知什么是西域,也不知道陛下这话语里面的意思。”
一字一句,好像是别人教过的一样。
皇上震怒。
“你不知,你不知那日为何西域刺杀君炎珩的时候你在!你不知!你不知为何与西域那个赵大夫有来往!”
“陛下饶命!”
碧溪跪在地上磕头,竟然脑子翁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为何刺杀的时候她在,因为她知道君炎珩会路过,特地埋伏在那里的......
而赵大夫......
碧溪想到了头上的发簪,那里还有赵大夫给自己的药,但是却不是在这个时候用的。
“你且说说,赵大夫和珩王到底有没有私下往来?”
皇上气势凌冽,即便是年过半百,只要站在那里,就带着皇上不可抗拒的威严。
碧溪看都不敢看的。
“陛下......珩王没有......”
她颤抖出声,越是这样的颤抖,怎么听起来越是可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