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不说还好,如今这一筹备,倒是整个队伍都知道君炎珩还有这样的癖好。
“你们可是听说了?最近珩王跟一个小小随从行动暧昧,看起来很可疑!”
“何止可疑!他们总是从马车上面发出令人汗颜的声音,真当我们是聋子不成?!”
“嘘,你们不要命了吗?这都敢说!”
“怕什么?他们敢这般明目张胆,难道就怕别人说不成?”
“就是就是,我可过珩王妃的,当时闹的那般沸沸扬扬,现在却把别人抛弃,看来这个珩王也并非良人。”
......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这种荒唐之言,陆晚晴一开始听到了,也当做自己没听到,直到消息越来越离谱的时候,才觉得自己要注意一些。
主要是在马车之上,路上颠簸,自己一个人躺着,总是会磕到头,她本就娇弱,自然是想着有人扶一把......
这个人便是君炎珩,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形枕头,不仅舒适,还自带按摩效果,这样谁不迷糊啊?
当然,好的服务也伴随着高昂的价格,自然是要牺牲点什么才能得到这样舒服的服务。
人本来就是夫妻,对于这些东西司空见惯,只是迫不得已发出了一些令人遐想的声音,这似乎——
确实不太好,特别是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中,自然是要收敛一些。
当日,陆晚晴直接跑到君炎珩的面前,控诉他这几天在马车上的种种不轨行为。
“你可是听到外面那些传闻了?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我们应当收敛一些!”
陆晚晴说的那叫一个义愤填膺,如果不是还在君炎珩的怀里,这句话应当更有说服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