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衡州那边不能事态严重,不能拖下去,若是给君戎禹先行一步,他也会做好皇子的本分,安置好流民。
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回到京都。
权衡利弊之下,君炎珩觉得这才是最好的做法。
可陆晚晴并不认同。
“君炎珩,你应当比我还要明白,若是如此,你便是把最好的机会让给了君戎禹,到时候他会与当地的官员沆瀣一气,这一趟你也只能成为陪衬,你当真舍得?”
“舍得。”
面对她的质问,君炎珩那表情仍是平淡,除去抓住她的手用了几分力道,当真是舍得的。
“你先前与我说,你想要那个位置,如今你这般,是不想夺了?”
“草寇也危险,队伍里面有两个皇子,你说呢?”
“不,你不是孤身一人,你还有我!”陆晚晴看着君炎珩,“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还有调配官兵的令牌,我可以清缴这些草寇,拿银子去与你汇合。”
她不是在说笑,也不是在逞强,而是在叙事简单的事实罢了。
来的路上她就研究了一下附近的地形,也看了地图,确实寨子的位置易守难攻。
可别忘记了,她擅长用毒,对方能躲起来,她也能用毒把对方逼出来。
这些小花招小计谋,于陆晚晴来说简单的很,说一个月也只不过是让君炎珩放心下来。
顶多半个月,她就能让对方缴械投降。
君炎珩知道她的能耐,可是不想让陆晚晴真的冒险,所以不仅不同意,甚至声音都要比往日还要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