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晴歪着脑袋,努力想着要如何把这句话解释清楚。
她时常说出一些君炎珩无法 理解的词,好在对方聪明,偶尔也能够盘算出句子的语境出来。
只不过有少部分词汇不太能够理解,小心交流起来还会出现交流分隔。
“只不过是抓马,为何就离谱了?”
君炎珩那凤眼藏着大大的疑惑,若不是陆晚晴躲得快,只怕被他抓起来仔细研究了。
这脑袋瓜也没受过伤,怎么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呢?
陆晚晴沉默,撇开他的手,努力解释一番。
“好了,我就随便脑子蹦出来这个词而已,你没必要这般纠结,没有男人,也没有认识其他人,你疑神疑鬼做什么?”
“只是以为这是承国那边凭空而出的笑话罢了,你着什么急。”
他努力让自己看着自然一些,咳嗽掩饰尴尬,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真的是吃醋了。
自然是醋了,想到陆晚晴跟岁翎蔚还告别了一小会儿,怎么想都感觉不对劲,自然是要过来好好盘问盘问。
怎么就见了几次面,二人还有旁人听不懂的小暗号了?
若非陆晚晴解释,只怕小心眼的君炎珩一路上都不得安宁,一定要把这“抓马”二字研究清楚明白为止。
“我哪有着急,两日后就到衡州了,只是因为这个事情担忧而已。”
他睁着眼睛撒谎,面色一如既往的沉着,当真是让人辨别不出是不是真的没在生气。
陆晚晴扶额,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说君炎珩才好。
“衡州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便是治水,防护,河道也清理一下,避免之后在发生类似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