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陆青赫先前什么话都没有说,而现在才终于说出口。
“殿下,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真心吗?那陆晚晴便是想方设法把你我二人挑拨离间了,她能够安的什么好心呢?”
“殿下,你如今被君炎珩和陆晚晴那两个贱人耍的团团转,你当真还能咽的下这口气吗?现在最好一不做二不休,不然日后回了皇城,你如何与陛下交代?”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百姓有怨言,那些官员们自然也有。
即便先前有利益捆绑,可大祸临头的时候,那就说不准了。
朝堂这些事,君戎禹怎么可能不清楚?
先前他被禁足,早就饱受冷眼和排挤,这世间冷暖,他全部看在眼里,又如何能够忍受自己再一次被人踩在脚底呢?
“按照你说的,本王应当如何?”
“如今在衡州,殿下比那君炎珩更要得势,这有何畏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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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戎禹反了那一天,冷风早有预判,带着身边的士兵奋勇杀敌。
他没想到君炎珩居然根本没受伤,甚至早就醒了。
二人争夺,当真不管不顾起来,胜者为王的道理在此刻具象化。
“君炎珩,你当真命大,便是坠水,都没能让你受一点的伤!”
君戎禹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君炎珩,面色狰狞,甚至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无论自己做什么,总是不被人关注,可君炎珩每一次都能够死里逃生,一次又一次逃脱他的禁锢。
他凭什么得到老天的庇佑?!上天凭什么把所有的好处都给在他的身上!
且不说母族的势力,便是二人都是庶子,可还是他比自己更加优秀。
比起君戎禹的狰狞不堪,君炎珩倒是淡定多了,看着他来势汹汹,还是好心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