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转身把柜子锁上接着说:
“这些卷宗都是机密,本不应该拿给外人看的,但是你帮镇武司做事应该没问题,主要陈春禾的资料的确有些你们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
李长清眼角一翘,望见张保堆满肥肉的脸上一双被挤成一条缝的眼睛,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看来张大人是有所了解啊。”
“李公子不必试探我,我好歹也是一方父母官,治下出了事肯定是要查的。
你们先前出去我就翻阅了一下,正想与你们说,你正好就来了,这下也好,我说的可能还不完整,您自已看说不定更清楚些。”
李长清不置可否点了点头,低头翻阅起了一堆文书资料。
张保见状也没管,扭头出了屋子。
李长清在屋内不断翻阅,眉头越来越紧,直到看完整本资料,才长长舒了口气。
“有意思。”
推开屋子一看,外面早已日落西山,一点点夕阳的余晖打在院子里,照在站于院中白辞鸢那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上。
这女人怎么还在这里?
“你出来了?有什么发现?”
孟晚秋的声音在背后适时响起,引起园中发呆的白辞鸢注意,转过头来才看见李长清出了屋子。
“有些发现,陈春禾的丈夫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打死的。”
孟晚秋眉头一皱:
“你的意思是打死她丈夫的也是杀害她的凶手?”
“不是,打死她丈夫的是个地痞,已经杀头了。”
“那这算什么发现?”
李长清笑了笑:
“的确也不是什么发现。”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李长清说道:
“今日我先回去了,若是你的人发现了什么端倪,记得来与我说一声。”
“哼,知道了。”
李长清转头打量了孟哇你去一眼,常年练武杀人的身材极其完美,全身在贴身甲衣包裹下不显一丝赘肉,尤其两条修长大腿,不仅圆润饱满充满弹性,看起来还颇具力量感。
根据李长清前世的记忆,此刻的孟晚秋应当在四品之境,或许也已经五品了。
“那孟司主再见。”
李长清摆了摆手潇洒走去。
白辞鸢等了半天,见李长清话都没和她说一句便走,心中立马生出无名的怨气,快步上前说道:
“走了你也不跟我说一声?我等了你这么久!”
李长清头也不回:
“我让你等我了吗?”
“我好歹也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就这么冷漠?”
听到白辞鸢语气还带有委屈,李长清不禁好笑:
“你也说了,名义上的,我们迟早要和离,彼此当陌生人不好吗?”
白辞鸢怔了怔没有开口,默默跟在后面回了白府。
白思统等了一天终于见二人回来,又见两人面色不善,心中差点笑出声。
“妹夫,不是为兄说你,你怎么又把辞鸢惹生气了?”
李长清看到挡在自已身前这张恶心面孔,淡淡开口:
“滚。”
白思统愣住了,似乎没有预料到李长清会这么说,直到李长清走开才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还未等白思统追上前去,又瞧见白辞鸢皱眉从眼前走过,止住了脚步问向白辞鸢:
“辞鸢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李长清那家伙惹你不开心?你跟为兄说,我替你收拾他。”
“没事,你别去找他麻烦。”
看着离开的二人,白思统心中一团火越烧越旺,冷哼一声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