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张保想要告诉我们什么,或许王锡诗是内奸?但也极有可能是故意用王锡诗吸引我们注意,实则自已才是那个内鬼。”
孟晚秋稍稍沉思一会儿说到:
“昨日王锡诗也派了人去埋伏的地方查探过,也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单从这二人的举止上看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异样,我让高邑去盯住这两人,看看他们和什么人接触。”
“现在恐怕晚了,埋伏镇武司就说明他们已经想好了退路,这几日恐怕会是滴水不漏,不会和其他人有所接触。”
孟晚秋皱了皱眉:
“有没有可能二人都是福王的人,现在决定自断一臂来求得暗子不被全部拔除。”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那如何是好。”
孟晚秋揉了揉眉心,事情似乎变得有些棘手。
“查他们接触的人恐怕查不出来,不妨查查他们家中之人,跟着福王干出此等事,恐怕要么是被抓住了把柄,要么是被丰厚报酬吸引。”
“有道理,我安排人去查一查。”
“对了,你跟我去看看寒江寺。”
“寒江寺?”
李长清见孟晚秋面露疑色,便和他说起了白思统死前交代的事情。
“福王对寒江寺情有独钟,白思统又说掳走女子的人里有光头,不如去寒江寺探探虚实。”
孟晚秋思索片刻便点了点头,叫来高邑交待完事情后便同李长清一起去了寒江寺。
“等等。”
孟晚秋闻言回头:
“怎么了。”
“你就这么去?”
“不然呢?”
李长清指着孟晚秋身上的黑色玄甲:
“咱们就两个人,肯定是去暗中查探的,你穿的这么显眼,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来查你了。”
孟晚秋看了看紧裹着身子的镇武司玄甲,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这倒是。”
说罢便一扯腰间系带玄甲瞬间脱下,一袭长裙失去束缚瞬间散开,原本充满爆发力的身材瞬间被长裙遮掩,更突出一份温婉气质。
“走吧。”
……
寒江旁才子佳人成双成对,李长清和脱去玄甲的孟晚秋并肩走在上山路上,倒是与周围十分协调。
孟晚秋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此刻也发现了二人似乎不像来办案,倒像是外出游玩的男女,怕不是被李长清给骗了。
转头微微看过去,却见李长清目不斜视,似乎完全没有看出来二人之间气氛不对,只好摇摇头将古怪念头赶了出去,只道是上次中了毒到现在还没好。
两人走上寒江寺,只见一片祥和,半点没有人间烟火气,更别提失踪女子身影。
李长清和孟晚秋四处闲逛,眼睛却是仔仔细细盯着一草一木,企图找出任何线索。
约莫找了一个时辰,二人都快把寒江寺逛完了,却仍旧是毫无头绪。
“怎么办?”
“你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李长清叹了口气,目光失焦,脑中一团乱麻。
远处抽签之处人倒是不少,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面色苍白的小男孩在慈眉善目的法师面前面色焦急地说些什么,似乎是在求一道平安符。
李长清依稀记得那个解签大师叫灯古,此时仍旧是端坐在前,耐心地跟眼前焦急妇女说着什么。
李长清突然眉头一皱:
“那些失踪的小孩,你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