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大着胆子揽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床上抱紧,“大人今日明明说不来,可还是来了,是不是因为想喃喃了?”
“我为何要想你?”陆远冷淡地问。
……口是心非,大半夜的跑来找她,就算不想她这个人,也至少是想她的身子了。简轻语腹诽一句,面上依然软软的:“大人不想喃喃,喃喃却想大人了,大人就不要生我的气了。”
陆远扫了她一眼:“想清楚我为何生气了?”
“想清楚了,”简轻语一脸认真,“大人不喜欢喃喃自轻自贱,喃喃以后再也不会了。”
尽管她是从青楼出来的,可如今是陆远的女人,哪怕是见不得光的,也不能轻易提及当初,否则便是嘲讽陆远的品味与眼光。
男人么,大多都是既想要风流孟浪,又想要体面矜持,她这些日子已经想明白了。
听到她的认真保证,陆远眸色微缓,俯身去吻她的唇。简轻语表情一僵,下意识地用手撑住他的胸膛,阻止他再靠过来。
“做什么?”陆远不悦。
简轻语干笑:“大人,不如歇息吧。”
陆远看着她身上水红的里衣,以及被里衣衬得愈发白皙的肌肤,眼神顿时暗了下来:“若是想歇息,就不该穿成这样。”
说罢,便扣着她的手腕,强行绕到了自己腰后,然后捏住她的下颌吻了上去:“听话。”
简轻语:“……”
窗外月色朦胧,月华倾了一地。
简轻语一直到天快亮时才睡,沉睡前感觉他又在给自己上药。想到他来行宫时便带了那药,她不由得轻哼一声,在梦里将他骂了个痛快。
醒来时已是晌午,简轻语起身发了许久的呆,最后视线落在了床角已经变得像咸菜一般的里衣上,她当即恶从胆边起,拿起来便要去扔掉,结果刚走两步,里头就掉出一块东西,干脆利落地掉在了地上。
当看清摔坏的是一块玉佩时,简轻语愣了愣,蹙着眉头从地上捡起来。她从未戴过玉佩,那这东西只能是陆远的了,看样子应该是不小心落下的。
玉佩圆圆的一块,上面还刻了莽纹,握在手里温温的,一看便价值不菲。简轻语以前也没见陆远戴过这种东西,怕这是什么重要物件才会随身携带,他发现丢了之后会着急,便小心地装进荷包里,打算见到陆远后还给他。
然而接下来一整日,她都没见着陆远,反而是遇到了巡逻的季阳。
“怎么哪都有你,是不是太阴魂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