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要继续深入吗?”
因为干扰造成耳机内发出刺耳的滋啦声,断断续续地指令说了三遍,她才彻底理解清楚,然后将耳机摘下放进口袋。
(这么大的损失,就不用留手了,反正日本的法律也不庇护非法入境的恐怖份子。)
转动着手中的短棍,铃屋什司按下电梯按钮,下到底层后就向江古田方向走去,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的哒哒声在空旷的通道内回荡,在普拉米亚一行人耳中,由远到近。
“不对啊,现在是春假,这里的值班都被我们在各个拐角吊死了,怎么还有人来呢?”
安德烈扶着注射机,向普拉米亚点了点头后,就一边爬着扶梯往上走,一边用区域内部信号发送给头上的人,让他们去出声的地方看看。
“除了脖子上的勒痕,没有其他外伤了吗?”
铃屋在吊死的尸体前停了一下,检查完后,继续往内走,在下一个拐角处与五个持手枪的蒙面男子对上了。
“居然是个女人?!”
对面说的是俄语,五个男人明显因为铃屋的性别而产生了轻视,甚至有两个家伙还打趣着对方。
“好不容易有个女人,别那么容易就打死了。”
“看起来你们对我很不尊重。”
同样用俄语说了句话,铃屋平静地看着对方,在他们抬起手的一刹那,用力甩动短棍。
从一节分跳变长,短棍头部弹出三段刀片组成了一根长镰刀。子弹从手枪口穿射而出,没有丝毫动作,她就只是在距离自己三米长的时候轻轻甩了一下,紧随其后的,就是两边墙壁上多出了两个弹坑。
“喂!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她…她居然劈开了子弹!”
一个身型壮硕的男人不信,他向着铃屋打空了一个弹匣,却在五秒后看见了一个只身下半身的尸体。
“你们只是一些无用的小喽啰而已。”铃屋的手垂着,刀头向下,她随意在那个下半身上踢了一脚,两条腿就在空中乱舞,然后掉在了剩余四人的面前。
“冲锋枪!火力压制!”
又从后面冲过来几人,因为刚才的枪响,所有巡逻的家伙都向着这个方向跑了过来,几把冲锋枪都对准了这个单马尾的女人,火舌不停在管道内部亮起,却有人在不停闪烁的的光芒中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踪影。
“停!快停下!她是不是死了!”
背靠背,算上赶来增援的六人,十个持枪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