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报单:“她似乎从我们在东京的基地里拿走了一部分的炸药,趁着浮标建造时放进了墙体,估计是被发现了吧。”
“宾加是个有用的人,真是可惜了。”胁田兼则望着窗外的月亮:“我还记得第一次在美国见到他的样子,一个听话的男孩子。”
“情报上说,警视厅给他记下的档案里,性别那一栏填写的是女。”
司机师傅把情报放在床头柜上:“先生,跨年龄系统正式被认定为骗取经费的活动,大洋浮标的局长牧野已经由国际警察们引渡到美国去了。”
“知道了。”胁田兼则挥了挥手:“找个机会,请他来和我喝杯茶。”
司机与铃屋都离开了房间,看着照在被子上的月光,光头捏着下巴。
“袭击…有意思……”
……
“怎么会这么倒霉的?”
宾加死后紧急撤离,和众人一起在海上看见浮标炸毁的冲天乌云后,吉冈就安排车子把最后一群人送回家,并且给浮标内的警务警察们都放了三天假。
一路上松田阵平都奇怪地看着金元和吉冈,甚至还怀疑这个老头对小男孩图谋不轨,毕竟从藤原的电话里听,这一老一小相互说话怪怪的。
好不容易给他解释清楚,说明金元的家里是吉冈的金主,悠二闭着眼睛就呼呼大睡,等睁开之后,送人的车里就只留下他一个人,问才知道米花商店街和工藤宅早就过去了。
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少年发现自己的房子的灯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亮起,推开门一看才发现原来是与隔壁的护墙倒塌了。
“邻居家也黑不拉几的……”
幸好有另一边的邻居,听到悠二家里冒出声响,于是出门来看。
“原来是工藤同学。”
出门的是田宫太太,她穿着总是一成不变的家庭主妇套装,手托在下巴处。
“下午结月小姐她们回来的时候我也和她们说了情况,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什么情况?”悠二眨了下眼睛。
“哎呀,就是松下先生他们家出了杀人案啦。”
田宫太太可惜道:“好像是因为要把房子翻新,所以松下太太拜托自己的弟弟来帮忙,结果就出事了。”
“杀人的是……”
“是她的弟弟。”
家庭主妇总是爱好八卦,尽管杀人案不很极力,但丈夫一直在海外出差的田宫太太明显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