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额头的枪口视若无睹,慢慢把一盏茶放在贝尔摩德面前。
“手酸了?手酸了就来喝茶吧,这可是老夫新买的好茶。”南政宗挥了挥茶水飘上来的香气。
工藤悠二最后的推理没错,不管是柯南,服部平次,还是他自己,遭遇到的袭击都是南政宗命令德泉安排的。
至于那个律师,纯粹是巧合,只是知道高尔夫球包中消失之物到底是什么的老爷子在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让德泉把原本的袭击计划提前了而已。
“老爷子,你这种习惯很不好,把最亲近的人置于险地,连我们都很少这么做。”
贝尔摩德的枪口在南政宗头上来回晃悠:“这次是假的,下次再来一次假的,会不会有一天你就不得不做一次真的呢。”
克丽丝实在有点后怕,这个疯老头子说不定真的会有那一天不得不真正地把悠二送进一个险境中。
“我想这就是你儿子从小就把孙女送到东京来的原因吧,毕竟有这么个疯子爷爷呢。”
“你不用把老夫想得那么无情,小孩子毕竟还是需要成长的嘛。”南政宗道:“这小子有点天真,还要多磨练。”
“这个我倒是不否认,不过他比他哥哥好一点。”贝尔摩德把枪放下:“虽然工藤新一能力比他强得多,但是心性差远了。”
要是没有悠二,说不定她还挺瞧得上江户川柯南的。
“那孩子虽然温暖的让我们这种人向往,但真有得选,还是体贴自己的孩子最幸福。”
贝尔摩德敢肯定,如果她主动说要离开组织,柯南一定是想着怎么把她送进监狱,而悠二则会
帮她想着跑路。
“所以,别让信任你的孩子失望啊,老先生。”
贝尔摩德没有动那杯茶,转身就离开了办公室。
……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两位女士。”
双手被绑在床头两边的工藤悠二看了眼香织和结月,知道心虚的他只是询问,刚才被摆弄的时候也没有反抗。
“你清楚的吧,悠二。”
香织坐在床边,穿着丝袜的脚踩在少年身上:“这次真的很过分。”
虽然新闻报道后没过多久少年就发了消息给她们报平安,但家里人还是吓了个半死。
“我听香织说了哦,南爷爷有说过函馆很危险吧,为什么还要来呢。”
结月半黑的双眼让悠二稍微紧张了一下,尤其是下床离开时说“你先”的香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