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楚欢,白李氏笑着招呼道:“袅袅起来了啊,刚好可以用膳了,今儿个做了你爱吃的葱花饼。”
欢目光落在那一碟金黄诱人的葱花饼上,随白李氏来到餐桌边落座。
白敬时亦适时放下手中斧头,一同过来用餐。
白李氏亲自递过一双筷子给楚欢,同时关切询问:“你的伤势如何了?是否好转许多?”
楚欢接过筷子,温顺答道:“好多了,多谢白奶奶挂念。”
白李氏听闻后略显宽心,絮叨着:“年轻人体质强健,恢复得快,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多加休息。”
她转向白敬时,叮嘱道:“时儿,今天记得去锦绣阁帮袅袅告假。”
楚欢偷偷瞥了一眼白敬时,低头默默咀嚼着饼,不好意思直视白李氏关切的目光。
白敬时脸色平静,应承下来:“孙儿谨记在心。”
白李氏微微叹息,心中暗自
思量:这俩孩子间的误会既然已经解除,为何这臭小子就不能再主动些呢?
唉,自己这颗心,一天到晚都为他们操碎了。
用过早膳,白敬时便出门了。
楚欢手脚都有伤,白李氏什么事都不让她干。
另一头,白敬时到了锦绣阁,见到阮娘子时,便直言要见文景之。
“你见阁主有何事?”阮娘子不解地问道。
白敬时神色凝重道:“昨日下工时,楚欢险些被人欺负。”
“什么!”阮娘子惊呼道,“她可有事?”
白敬时摇了摇头,“幸好她聪颖,有恰好遇人相救,这才只是受了些小伤。”
阮娘子这才松了口气,可很快又皱起了眉头,“你找阁主,是因为此事与锦绣阁有关?”
锦绣阁虽不如往日荣光,但在京都还是有一定影响力,一般人不敢动锦绣阁的绣娘。
白敬时点了点头,“阮娘子可还记得锦绣阁绣女柳满枝?”
阮娘子瞳孔一震,“竟是她!”
阮娘子不敢耽搁,带着白敬时找到了佟禄,并一起去了议事厅。
再次看到白敬时,文景之依旧喜欢不起来。
“你说柳满枝让人找楚欢麻烦,你可有证据?”文景之冷色道。
白敬时摇了摇头,“我没有。”
文景之眉头一紧,“既无证据,你找本阁主有何用?”
白敬时定定地看着文景之,“我在赌。”
赌文景之对楚欢有不同......
此话一出,佟禄和阮娘子都一头雾水,尤其是阮娘子,
担心极了。
不是来找阁主帮忙的吗?
这语气,怎么还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文景之锐利的眼神犹如寒冰般刺向白敬时,面容平静,语气却冰冷至极。
“跟本阁主赌?你还没那个资格。”
“楚欢之事,本阁主已知晓,其余之事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了。”
白敬时微微蹙眉,难道他料错了?
若真是这般,他倒觉得松了口气。
气氛一时有些紧张,佟禄和阮娘子一时都不敢吱声。
正当阮娘子想着要不要缓和一下之时,白敬时低眉拱手道:
“阁主见谅,我不过是担心楚欢的安危,有些心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