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你与南阳侯府有过节?”
说着又自顾自地摇了摇头,“不对啊,你来自边城,怎么会跟南阳侯府扯上关系?”
白敬时慢慢平复了心中的情绪,淡淡道:“只不过途经南阳时,有听过南阳侯府之事,所以听你这么一说,有些感慨而已。”
谢元弘倒也没在意,只是嘀咕了一声,“最近怎么谁都跟南阳扯上关系了?”
白敬时不解地问:“还有谁也关心南阳侯?”
“太子殿下啊。”谢元弘想了想又道,“他倒
不是关心南阳侯府,只是最近似乎都在关注南阳那边的消息。”
白敬时微微松了口气,南阳侯府重归京都权贵视线,作为太子,自然会关注一二。
只是这样......
楚欢的身份怕是遮掩不住了。
谢元弘拍了拍手,起身道:“既然没事了,我就先去仁和堂了,挣钱的事得动作快。”
白敬时点了点头,“有消息便通知我,我会安排好送药水的。”
谢元弘应了下来,临走的时候,带走了白敬时带过来的药水,美其名曰为了研究新的药妆方子。
没过多久,白敬时也离开了书坊。
经过鹿鸣书院时,见到一个人被扔出了书院,定眼一看,竟还是熟人。
“滚滚滚,你这种沾染了赌习的人,我们书院坚决不收。”
“识相的赶紧滚,否则书院会上报朝廷,到时候别说参加科考,功名也保不住。”
柳怀生一身狼狈地往外走,抬眼正好看到白敬时笔直的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顿觉脸面扫地。
余光撇到他完好如初的手,神情变得癫狂起来。
“白敬时!你的手竟然好了?”
白敬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关心我的手?”
柳怀生神情一缩,满脸忿恨,“我这只是一时落魄,你等着,我一定会在科考上打败你,将你踩在脚底下。”
白敬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柳怀生气急了,朝着白敬时的背影大放厥词,可引来的确实众人对他的指指点点,只好不甘心地逃走了。
白敬时没将柳怀生放在心上,在他出手想毁掉自己的时候,两个人就是不死不休了。
不过都到这种地步,柳怀生还是不安分,看来,他还需要加把火候。
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