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隽的眼神冷峻了几分：“为什么不能？你讨厌我？”

“这和讨厌没有关系。”

秦隽蓦地就扣住她细白的手腕，“五年前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你讨厌我，而且那个时候你还很依赖我，若不是中间你被调包换走，你有打算和我一直过下去吗？”

苏清璃没说话。

她那个时候哪有想这些事情？

她只是觉得他对自己确实好，是天底下所有人对她最好的人。

或许是喜欢，也或许是依赖。

“说话啊？”

见他催促自己，苏清璃轻笑出声。

“是啊，想过。”

听言，秦隽心头一窒，“既然想过，那你为什么还一直......”

“我是想过那又如何？既然你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当时在苏家的处境如何，那个时候谁对我好，我想和谁一直在一起过很奇怪吗？”

“你说什么？”秦隽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叫谁对你好，你就想和谁在一起？”

“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

苏清璃扭过头，认真地盯着他。

“如果那个时候把你换成别人，只要他对我足够好，或许我也会想和他一直在一起吧。”

秦隽一直保持着平稳的情绪，在听到她这些话之后，有些压不住，唇角微微抽搐，咬牙切齿地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