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欢警惕的看向范夫子,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心想,难道谢槿安的哪位大家老师跟范夫子是相熟的?这样一想,盛清欢立马收起了画,道:“范夫子,这画我不卖了。”
说着,她将画抱在怀中,转身就要走。
范夫子连忙喊道:“留步,这幅画,三百两,我收下了,虽然不是名家所画,但是从构图到笔触,都颇有章法,日后必成佳作。”
盛清欢被“三百两”留住了脚步,心中只稍微犹豫了那么一下,便转身,将画放在了柜台上。
范夫子见她回来,和声道:“去拿银票。”
小童没有任何的迟疑,转身往后院去了。
盛清欢接过银票,看了看上面的金额,这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这回,你能告诉我,这幅画是从哪里得来的吗?”范夫子语气温和,没了刚才的急切。
盛清欢摇头,“先生请放心,这幅画是作画之人送于我,先生大可放心在店中售卖。”
范夫子点了点头,“如果此人再作画送与你,卖画只管来静思书局。”
盛清欢含糊的点了点头,飞快离去。
她走出书局,还有些云里雾里呢,她明明只要了二十两银子,却得了三百两,看来谢槿安的那位老师,可能是南苑国数一数二的名师大家。
盛清欢一路小跑,回到房中,关上门,将银票拿出来,看了又看,这才打开荷包,将银票放了进去。
突然,她的手指碰到了一处冰凉的物件,这才想来了,她没有将玉珏还给谢槿安,看来只能下次了。
长贵很快就带着饭食回来了,盛清欢见他依旧一脸的不开心,索性也不看他那张影响食欲的脸,拿了饭菜在自己的房中吃。
临关门前,长贵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盛清欢解读不出他眼里的含义,只嘀咕了一声,“有毛病”,有话就说,总是给眼神,谁能明白,长了嘴,就是为了说话沟通的。
长贵倒是影响不了她的心情,她捧着荷包,躺在床上,高兴的直打滚儿,她这么快就有钱了,还是一笔巨款!
看来下次见到谢槿安的时候,还要求一幅他的墨宝,这次不卖了,就留着收藏,以后肯定会更贵的!
盛清欢在睡前爷没见到薛界,第二天一早,起来,薛界只留了字条,已经又出门去了。
长贵依旧是那副死人脸,盛清欢懒得看,只说去醉仙楼看看。
长贵想要开口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