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妃还是不要声张,若是被人瞧见你与外男共处一室,传出去怕是对你名声不好。”
盛清欢闻言脸色一变,“你既知道,就该早早的避险才是。”
“怎么说,我们也有师徒的名分,你这般无情,倒是伤了为师的心。”薛届笑盈盈作出捧心的动作来。
“你有什么事?”盛清欢这会已经镇定了下来,萧槿安的暗卫就在附近,量薛届也不敢真的做些什么。
而且半雪很快就会回来。
薛届似是看出盛清欢的心思了,勾唇一笑,“你放心,你如今是祁王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跟你说两句话罢了。”
盛清欢自然是不信的,但面上却不显,只漠然的看了他一样,“你是南邑国人,我与你没有旧可叙。”
薛届定定的看着她,轻笑出声,眸中的失落一闪而过。
“若是我真的有事要你做,又当如何?”薛届直愣愣看着她问道。
盛清欢眼睛一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你们一到渔村,我便留下了你们?”
“什么意思?”盛清欢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杯。
“自然是有人吩咐,不然我为何会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另眼相待,还要收为徒弟?”
薛届静静地看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可惜,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相比从前,她好像变得更加的成熟稳重了。
盛清欢虽然有过猜测,但却一直没有得到过确切答案。
不过她却一点也没有好奇,态度很是随意,好像薛届说与不说都跟她没关系。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薛届紧紧的盯着她问道。
盛清欢摇摇头,“不想。”
薛届的唇角微微抽搐一下,她的回答,让他没法继续下去。
但好在她的意愿也并不是他最为在意的,自顾自道:“今日我来,是替人带话的,他说你是他的,早晚都是。”
盛清欢只觉得这话过于莫名其妙,冷哼一声:“不管你口中的他是谁,都与我无关,我不是任何人的,我只属于我自己。”
薛届不能多留,虽然他想说的话还有很多,但祁王府的暗卫到底不是吃素的。
“话我已经带到了,再会。”他翻窗一岳,消失在雨幕之中。
而很快,便有暗卫察觉出不对,赶了过来,急急的敲门道:“王妃,你在里面吗?”
“我在,无事。”盛清欢轻声道。
暗卫并未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门口侧耳倾听,察觉里面只王妃一人,这才放心离去。
半雪也赶着马车回来了,这会雨势也小了许多,盛清欢因着薛届,早早的回去了。
薛届一个南邑国人,竟然三番两次的来南苑国,他绝不止是专门带话,定是有其他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