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觉得云清伶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若是以前他说出这句话,云清伶肯定立马心软,松口让老夫人他们重新搬回来,这次究竟是怎么了。
看着云清伶好像完全没有听懂他暗示的样子,贺文宏有些绷不住,便直接说道:“可是公主,我一个礼部尚书的俸禄终究有限,母亲他们现在所住的宅子已经是我能力范围之内能给他们找的最好的宅子。公主,
都说百善孝为先,母亲的身份虽然不如皇后娘娘那样尊贵,但好歹也是你的婆母。公主最是温柔贤德,想来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婆母在府外病重。”
“公主不如暂时将母亲接回公主府养病,今后再做打算?至于二弟和小妹,也要一并回来照看,反正现在寿喜堂也空着。”
云清伶不说话,只是轻轻摇着扇子。
贺文宏见她没有立即反驳,还以为云清伶已经把他洗脑的言论都听了进去。
“我知道,公主心里不快,可母亲她确实并非故意针对你。公主大人有大量,又何必耿耿于怀,一家人哪能有隔夜仇,或者公主若实在不愿意和他们共处同一屋檐下,可否允许我在账房里支些银钱,替他们换座好一点的院子,还能替母亲请一个好一点的大夫,早日痊愈,母亲年纪大了,实在经不起折腾。”
直到心里的话一股脑说完,贺文宏才发现云清伶一直没吭声。
他有些没底,疑惑的看着云清伶。
云清伶将折扇随手放在旁边。
“那不知驸马这些年的俸禄究竟用在了哪儿,据我所知,三品礼部尚书每月的俸禄足足有二百两银子。这些年来,自从我们成婚,你吃的是公主府,穿的也是公主府,平日里花销还是直接在账房里支银子。按理来说你的那些俸禄不应该分文不剩,难不成驸马背着本宫在背地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因此从未跟本宫提起
。”
仔细一看,云清伶的眼里已经有了几分冷意。
贺文宏的俸禄一半存了金库,一半当然是背地里风流潇洒,还有给陈水儿买首饰了。
然而这些话贺文宏怎么可能跟云清伶讲起,相反,贺文宏根本答不出来,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搪塞。
再加上被云清伶用很讽刺的目光看着,想到自己这些天来一直被云清伶冷眼相待,心里有一股无名火起,这使他变得恼羞成怒。
“公主这话什么意思,是在质疑我?我是入赘公主府,但平时里少不了应酬交际,还有逢年过节送上级的冰敬炭敬一样不能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