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胖子则叫着,好歹共患难过,正好慰问一下,雪中送炭。
等两人一起见到浑身打石膏的吴斜,又听说断了二十来根骨头,胖子才明白,那些警.察为啥都说吴斜命大了。
胖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吴斜:“我听他们说你是从山里出来,没想到啊……您老这是从哪个凶粽子的窝里回来啊?这一身的功勋,想必是捞了不少吧?”
“还捞?我什么都没捞着,没看到身上吗?我被医院捞了,油水全被捞光了!”吴斜苦笑着地回答,这次真的是亏大发了。
“你不会真去登山了吧?那你运气够背的。等出院,胖爷我请你吃一顿,好好去去晦气。”胖子仗义地拍了拍胸脯。
“没登山。”
吴斜叹了口气,便大致把秦.岭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又有些困惑:“你以前听过这种东西吗?”
胖子听完,也是迷糊:“青铜树?没怎么听说过啊,找朋友帮你问问?”
“顺便帮我问问蛇眉铜鱼。”
“行。”
胖子找人问去了。
看胖子这么积极,吴斜一时还有些狐疑,这胖子人不错,但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现在又请客又帮忙问人的,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
但想想自已这么惨的模样,胖子可能动了恻隐之心?
吴斜躺在病床上,一个人无聊,又开始想之前那些古怪事了。
先是那个紫金匣子,他都把那匣子拆开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还有那张纸条,他一有空就把其他人的字迹拿来对,可到目前为止,也没什么发现。
那个把东西以解连还名义给他的人,到底是想做什么?他送一个紫金匣子又有什么意义?
其次就是和三叔交流的那个黑人,上次被三叔给敷衍过去了,回去又被老痒缠上,等他反应过来,第二天他再跑去,三叔人已经不知道去哪浪了。
回想着上个月三叔说去雪山,就他现在这情况,等他能起来的时候,说不定三叔早就在雪山的某个位置了,大概率这几个月是问不到三叔了……
还有和三叔谈论的那个黑人,他又和三叔有什么关系?
然后就是闷油瓶,听王萌说,差不多上个月闷油瓶来吴汕居找过他,说是想告诉他一些事,结果,知道他不在,当场就跑了。
之后一个半月,也没来找过他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就算他不在,也可以留个口信,告诉一下什么事,就这样半说不说的……
之后是蛇眉铜鱼,那蛇眉铜鱼究竟有什么用处?他之前找相关的专家问过,没个清楚的说法,他在网上问消息,也没个答复。所以最近一直在找同样开古玩店的朋友,看有没有几个知道内情的。
最后迷迷糊糊的又想到了老痒,老痒三年前就死了,明年过清明,自已是不是该给他烧点纸?好歹从小一起长大……
事情太多了……
也许是身体状态实在太差,今天又一口气和胖子讲了太多话,没想多久,吴斜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