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赵骁婉抿着嘴,忍着笑,听着二房里的争执。
伴峰乙在二房小声啜泣:“兄长,这事儿你可得帮我,我实在太委屈了。”
“兄弟,你这又惹什么祸了?”
“什么叫我惹祸?我是帮他打仗去了,生死关头,我用一别万里,这有错么?
等打完了仗,他翻脸不认人,回头又打了我一顿,你我多冤呐!”
“兄弟,一别万里这技法不能轻易用,用不好就得害了人,你用一别万里的时候,事先跟他打招呼了吗?”
“打什么招呼?打仗的时候哪能顾得了那么多,再者说了,我用一别万里,他那边晕了,这事谁能想得到?怎么说这事儿也不该赖在我身上!”
“这次还真就赖你,兄弟,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也就别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