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前面绿灯亮起,他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中途他给这便宜弟弟打了三个电话,最后一个终于接了。
陆景文言简意赅:“在哪?”
对面的小孩似乎抖了抖,声音都颤了几分:“sky酒吧。”
十五分钟后,陆景文手拿礼物从sky门口进去了。
酒吧里面灯红酒绿,震动人心的歌舞和颓靡的酒气混合在一起,光怪陆离的灯光下,穿着前卫大胆的服务生、舞者和顾客穿行在舞池和吧台。
衬得穿着服帖衬衫,扣子扣到最后一颗的陆景文保守至极。
但他长相俊美,身材很好,因此有很多大胆的男男女女朝陆景文抛媚眼。
陆景文目不斜视地走过,在服务生的指引下找到了陆景然。
他们没订包厢,在一个小角坐着。
这里离舞池不近,但仍能清晰地听到音乐,看到舞蹈。
陆景然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待着,手腕上还扣着个电话手表,见陆景文过来,他小声地喊道:“哥。”
他旁边还坐着几位同学,有个胆大的还给陆景文递酒。
那酒名叫“猴脑”,做得很逼真。
陆景然吓得要死,赶紧伸手去拦,陆景文却接过了那杯酒。
他尝了一口,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毛。
这玩意看着恶心,喝着也恶心,齁甜。
陆景文把酒放下,然后将礼物扔进陆景然怀里:“生日快乐。”
陆景然愣了愣。
“未成年不能进酒吧,”紧接着,陆景文转着手上的戒指提出灵魂一问,“谁放你们进来的?”
几个小孩皆是虎躯一震。
最后一个小孩弱弱举起手道:“我…我叔在这当经理。”
陆景文把一串钥匙抛给陆景然:“带你同学去正经点的地方玩,实在不行去我那待着,今晚不用回老宅了,他们那边我去说。”
陆景然的眼睛肉眼可见地亮了起来。
还没等道谢,陆景文冷淡的声音响起来:“走吧,玩得尽兴。”
几个半大孩子连忙溜了。
陆景文却没走。
他坐下来,跟服务员拿了一瓶红酒。
深红酒液在高脚杯内晃荡,陆景文抿了一口。他已经有几年没来过酒吧,这时候不由得想在酒吧坐坐。
底下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陆景文定了定神,往舞池那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