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说里写了，白月光与男主的初遇，是在男主被追债的时候。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两人是没有互相见过的。
而楼肆名声响，原主从他人口中听到过他的名字。
“听说过你。”
听说过？
只是听说过的关系。
那为什么……做到这个地步？
回房后，楼肆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换做是其他人，楼肆就会以为，她这么做是因为喜欢自己了。
但，面前的人看上去无情无欲的呢……
从小到大，楼肆不知拒绝过多少女人的靠近。
她们浅薄而廉价的爱，令他厌烦，甚至是恶心。
可……在意识到姜沅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甚至是朋友之情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烦躁。
楼肆拍了拍脑袋，不再去想这件事。
上节目是不能带手机的，而如今他手里有了手机……
楼肆没忍住，点开微博看了看。
黑热搜依旧挂在上面，楼肆点进去就看到了那几个骂他的词条。
他微微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
当艺人就是这样的，要面对大众的视线，被大众评论。
无论好坏，无论善恶。
通通都要接受。
楼肆心态调整得很快，然而令他想不到的是，除了上面那几个一看就是小号的黑评，下面的真实用户，都是在夸他的。
甚至，还愿意为了他与黑粉对骂。
可能是由于那几个被顶上去的小号的评论，许多人也都发现了，这是被恶意买的黑热搜。
[刚出道拍了个小网剧就被全网黑啊，这是动了谁的蛋糕？]
[急了呗，怕肆肆出道压他风头呗]
[破费了哥，感谢哥让我们认识楼肆]
[哈哈哈哈哈是破防了吧]
……
而后，众人眼睁睁看着几个黑词条又上了热搜。
点进去，是一堆楼肆的丑照。
本来特别白嫩一小伙子，直接被p成了黑煤炭，脸部线条也歪歪扭扭，看得出来很尽力了。
由于楼肆除了那部网剧以外，只上过这一个综艺，因此p的这些图全都是从综艺上截的。
还是大家都看过那批。
甚至好有几张，和上一个黑通稿是同一张，只是丑了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