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负,你真是让我瞧不起你。”
凤九负抱着胡允汐的手一紧,张口欲说话。
我叫了一声禾苗,抬脚就走,不理会他。
我走了,他也跟着走。
我们的马车停在相隔不远,一前一后,禾苗把我糊上了马车,马车缓缓行走。
跟着我们过来看热闹的百姓,虽然没有靠近,但是也远远的瞧见小太监,凤九负切掉他表妹的手。
百姓们听不到说话,看到场景,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传来传去传的十分夸张荒诞。
“听说没有,凤家因为一个表小姐,已经不受皇上重视了,皇上觉得他们家有二心!”
“是啊,是啊,听说这个表小姐第二次给三皇子下蛊,皇上一气之下把凤九负手都切了,那个血淌了一地,都把整个宫门口全部浸透了。”
“不是吧,不是吧,凤九负手被切了那不就是废人一个,身体残疾,如何入朝为官?”
“身体残疾,脑子够聪明,手段够了的,就能入朝为官,咱们甭操心。”
“这不是操不操心的问题,是凤九负为了一个给三皇子下蛊虫的表小姐,得罪皇上,得罪三皇子,这走的是下下棋,一点都不聪明。”
“可不就是,这位表小姐长得也不是天仙似的,也就一般般,不知道凤九负怎么就为了她,让自己没了手!”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凤九负这么多年不娶妻生子,是因为在等这个表妹长大。”
“哎呀呀,听你这一说,好像有这么点意思,不然的话,凤九负怎么没成婚生子?”
“她爱他,他不爱她,他爱她,是这个意思哈,果然说书人说的没错,情爱就是一味毒药,谁吃谁死!”
京城里传的乱七八糟,夸张至极,玄之把这些话学给我听的时候,我早已知晓,我还是陪他笑了笑。
他看见我勉强的笑,摆手:“福主,胡允汐醒来之后得知自己没了右手,又哭又笑又怒又砸的,想要她解掉三皇子体内的蛊虫,怕是不可能了。”
我把我爹给我的养蛊书,丢给玄之:“看看这本书,上面有解蛊虫之法,也有养蛊之法。”
“我已经看完了,好像还不错,你也瞅一瞅。”
玄之如获至宝,翻看起来,嘴里还不忘说:“胡允汐除了又哭又闹,还捂着肚子要死要活。”
“我师弟让我给她看了,嗯,你猜怎么着?”
她捂着肚子要死要活,是因为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