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救人?我救人也不能把自己搭进去吧?”
萧长风对那个川京第一才女,确实是一点好感也没有,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个才女比冬梅还要难哄,是那种怎么哄也哄不好的类型,而且还是那种想要什么就必须要得到的性格,比如现在对她爷爷以死相逼,逼得老夫子在他家撒泼,这就更加让萧长风反感。
这一老一少各说各的,相持了好久,最后杨老头看不下去了,起身拉住齐老头道:“老齐啊!先坐下喝口茶,休息一下。”
“好!”
齐老头应了一声,然后便端坐回椅子上,悠哉悠哉地抿着茶水,就好似刚刚撒泼的人不是他一般,这一幕把萧长风在内的萧家人全看傻了。
又安静了一会,萧长风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开口道:“齐夫子,学生想跟你打听一件事。”
“哦?世子请说!”
齐夫子就像精神分裂一样,此刻又恢复成了老祭酒,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出刚刚撒泼时的影子。萧长风没在意老头的病症,继续问道:“不知当朝的三公主,与令孙女是何关系?”
“哦?世子为何有此问?”
“实不相瞒,学生救下令孙女的那晚,陛下唤学生入宫,当时三公主为齐姑娘打抱不平,在陛下及两位贵妃面前控诉学生,所以…”
“竟有此事?”杨太傅有些惊慌,弓起身子追问道:“世子所言当真?”
“当然,学生当时在场。”
“怎地如此糊涂!”杨太傅自言自语一句,突然老太傅又站起身向萧长风行礼,口中说道:“三公主乃老夫此生最得意的学生,老夫在此替三公主赔罪,世子切莫怪罪三公主。”
“等等,老太傅,您最得意的学生不是齐姑娘吗?”
“啊!哈哈,都得意,都得意!”
杨老头明显没有齐老头的脸皮厚,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萧长风则是精神大振,追问道:“这么说,婉公主与齐姑娘是在太傅府上相识?”
“不错,婉公主时常出宫,偶遇老夫府邸时也会进府一叙,多年前两位姑娘在老夫府上相见,相谈甚欢,便结下私交。”
齐祭酒突然张大了嘴,惊声问道:“婉儿小姐便是三公主?太傅您何不早说?”
“哈哈哈,婉儿不喜公主身份,不要老夫与外人提及。”
“我是外人吗?老齐你不厚道啊!”
俩老头眼看要呛呛起来,萧长风急忙开口道:“齐夫子,学生有言在先,在与公主成婚之前,学生绝不纳妾,将来若是公主不同意,学生也不会擅自纳妾,所以齐姑娘与学生的事,还要看学生未来的娘子是否同意。”
齐老头又有了犯病的症状,再次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嚷道:“那是两年之后啦!那时我孙女都有坟头草了,如何能等得?世子你今日便要应下,让我老头子回家交差。”
“好!好!我应下,学生答应将来纳齐姑娘为妾。”萧长风选择避其锋芒,急忙答应了下来,不过马上转折道:“不过待学生娶妻之后,若学生的娘子不喜齐姑娘,那么学生便只能毁了今日承诺,还望齐夫子理解。”
萧长风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把齐家绑在自己意中人的阵营之中,如果能让他成功娶到意中人,那么别说是让他纳了齐姑娘,就算是纳了齐公子他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