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阿玉！”费存中更激动了，连声叫她，但是002号还是没有反应，他怔了下，也很快注意到002号的异样。

“她......她怎么了？”

费存中仿佛预料到了什么，艰难的出声问。

陆晚简单向费存中解释了下002号的情况。

费存中呆住。

“所以，她现在不认人了？就跟一个智......啊不是，跟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似的，什么都不知道？”铁算盘不忍心的问。

傅靳洲眸光定在费存中身上，开口道：“还是有区别的。影儿可以学习成长，她就止步于次了。甚至她的身体不大好，寿命可能很短暂。”

铁算盘不禁骂了句脏话：“那些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我以为活/体/实验就是他们的极限了，没想到他们还能做这种事！做就做了，他们还把人卖了赚钱，缺不缺德啊！”

费存中难以接受的呆滞住，挣扎着坐起身，不肯放弃的叫：“阿玉，你看看我，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真的吗？？”

陆晚打量了眼仍然没有反应的002号，突然道：“费存中，你认清楚，她真的是你的阿玉吗？”

费存中道：“当然，她的脸，我永远不会忘记......”

“相貌是可以伪造的。”陆晚说，“你有没有什么能够辨认的特征？”

费存中一下子无言，沉默了许久，红着眼道：“没有......”

铁算盘奇道：“可你们不是......那啥过吗，难道你就没有记得她身上比较......让人印象深刻的胎记啊、伤疤之类的？”

费存中悲伤的情绪还没有散去，一听这话，脸颊又涨红，嗫嚅着道：“也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阿玉就......就在我们以为战争不会结束，决定在一起的那一晚上有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