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怎么喜欢用替身?，如?果真的有?武戏，还是麻烦小一多教一教我吧。”孟九歌半真半假地问道，“小一，你愿意一直为我工作吗？”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九歌才对，你是我的老板，你愿意一直雇佣我吗？”凌一琳把问题踢了?回去。

凌一琳需要的是孟九歌主动且坚定地选择自己，而不是自己主动且坚定地选择对方。

不管事实是什?么，反正某位魔王坚信自己还没有?把真心都交付出去，之前的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我愿意，不过我作为小一你未来唯一的老板，我想要询问你一些?比较私人的问题？”孟九歌的回应干脆利落。

“当然。”凌一琳说道，回答的速度同样很快。

孟九歌吐出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把酝酿许久的话说出来，“九月二十四号的晚上，小一你去过开元酒店606号房间吗？”

“九月二十四号吗？”凌一琳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在孟九歌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我去过开元酒店606号房间，还在二十五号的早上也去了?一趟开元酒店。”凌一琳脸上的表情?不变，“怎么了?，九歌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孟九歌停下了?脚步，眼神略显复杂的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当着凌一琳的面打开了?手，露出了?发皱的纸条。

“这张纸条，是小一你留下的吗？”孟九歌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只不过微微颤抖的尾音出卖了?她，“是不是有?人模仿你的笔迹，故意在房间内留下了?这样让人误会的纸条？”

凌一琳垂眸，视线落在了?掌心处的纸条上。

不规则的纸条上数不清的褶皱和?多出来的毛边，都在暗示这张纸条曾经被某个人翻来覆去看了?许多遍，残留着某个人的不安。

“是我留下的。”凌一琳平静地说道，按照计划选择了?坦诚。

孟九歌嘴唇微动，没等她继续说下去，一阵风就把她掌心的纸条吹走了?。

回头看去，纸条在空中打了?一个旋，无比巧合地落入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内。

这是上天在暗示自己什?么吗？难道把这张纸条丢进?垃圾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才是正确的选择。

“九歌老板，你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凌一琳开口打破的略显沉默的氛围，微微歪头看向孟九歌，“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当自己这个员工，已经通过老板的最后面试了?。”

“你……”孟九歌咽了?咽口水，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声?，声?音中的颤抖又变得明显了?一些?，“你在606看到了?，然后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