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前辈要么是经历过惨痛的过去,要么就是目睹过类似的悲剧,所以防患于未然。
自己的天?赋很特殊,在拥有所谓炉鼎天?赋的同时?还是天?生剑骨,剑修是公认的战斗力?强,是普通修士惹不起的存在。
这样的天?赋结合在一起,不就是让自己改变那些所谓炉鼎体质的命运吗?
至于前辈为什么把那么多?功法改良成更?适合女修修炼的目的就更?好猜了,前辈也看到了某些从凡间被带到修真界的陋习。
明明在大道面前女男平等,可?某些男修依旧自视甚高,不仅觉得修为比自己低的女修士要服从自己,还觉得同修为的女修要顺从赞同他的一切想法。
仿佛女修就是低男修一等,仿佛她们就只能依靠男修生活一样。
可?恶,明明是那么粗浅的道理,自己怎么到想在才明白?之前小一陪她在凡间历练了那么久,她不是早就看到那些女人面临的困境了吗!
孟九歌颇为懊恼,但更?多?的是自责,从她接受红裙前辈的传承到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过去五年了,她怎么到现在才想明白啊!
孟九歌维持好表情把琴娘和老王安置在了问道峰,等回到自己的小院子内后,才露出了真实的情绪。
“怎么了,遇见?不开心的事了?”凌一琳摸了摸孟九歌的脑袋,一向活力?四射的小道侣怎么在今天?变成了蔫儿吧唧的小白菜了?
“小一,我是不是很笨啊,那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我现在才明白过来呢?”孟九歌把脑袋埋在了凌一琳的胸前,声音闷闷的。
对于凌一琳,孟九歌没有任何隐瞒的想法,直接把自己的想到的一切和心路历程说了出来。
“我浪费整整五年时?间,要是我可?以早点意识到的话,我早就能整理完前辈的传承,说不定还选出了很多?合适的人选,让前辈的功法被有需要的人学会。”
孟九歌情绪低落,就算贴在了她自己最喜欢的软绵绵上,她一时?半会儿也振作不起来。
凌一琳没把手移开,认真思考了一小会,“假设你那个时?候就意识到了她的用意,你会做什么呢?”
“嗯?”睁开眼睛的孟九歌抬起了脑袋,略显迷茫地看向了凌一琳,“大概是努力?变强,然后筛选出合适的女修传授功法?”
“如果你只是金丹期修士的话,你最多?只能救金丹期的女修于水火之中。”凌一琳手指微动,把自家小道侣不听话的发丝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