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小女的清誉!”
白氏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看表情也是隐着怒的。
慕容箐则是眸中含泪,很是委屈地望过来:“王爷,您真是冤枉我了。”
这般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模样,怕是任何男人都忍不住去相信她。
可惜,黎卿墨是被原作者描述成冷心冷情几乎六根清净,且有着破坏欲的厌世男,对于慕容箐这般惺惺作态毫无半点反应。
“既是冤枉,那就喝吧。”平铺直叙的语气,却掺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慕容箐身上一抖,第一次直面体会这个男人的冷。
她缓缓端起琉璃杯,慢慢递到嘴边,却怎么也狠不下心真的去喝。
这般反应,任谁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白氏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儿,“箐儿,你真的?”
慕容韬也不敢相信向来知书达礼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王爷,这,这都是误会,小女绝对无心伤害王爷,也不敢这么做。”他只能努力解释,并怒斥慕容箐:“还不快给王爷认错!”
慕容箐放下琉璃杯,错开一步,稍稍提起裙摆,跪在地上。
“求王爷恕罪。”
黎卿墨脸上仿佛挂着一层寒霜,似笑非笑地瞥着慕容韬。
“伯安侯今儿摆的是鸿门宴?”
慕容韬和白氏也连忙起身,脑中不由自主想起了几年前一个企图给黎卿墨下毒的太监,最后硬是被五马分尸,尸体悬挂于城门口七天七夜,最后都臭了才取下来,吓得满城百姓几个月不敢从摄政王府门前的路经过。
“王爷明鉴,今天我真的只是借着桃花酿的名义想跟王爷商讨一下关于龚王府的事情。”伯安侯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切入正题。
“龚王暗中买通迷梦阁的杀手埋伏王爷,害王爷险些遭难,可王爷可知,那迷梦阁的副阁主就是您以前的侍卫李江,他的代号是葵,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人不在少数,其中更是不乏忠于王爷之人。”
黎卿墨早已料到慕容韬约他的目的,对他这番说辞并不觉得意外。
“所以呢?这就能成为伯安侯今日算计本王的理由?你是想告诉本王,你已与龚王一体,欲置本王于死地,亦或是……陷害我成为一个觊觎朝臣之女的不义之徒?”
伯安侯慌张跪地:“下官不敢。”
白氏也跪了下来。
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吊着口气一般,生怕什么地方又惹了摄政王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