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了一生,对于自己后面的发展,可有什么想法?”
到了程厚兵这个年龄和级别,能够退休前提高半级就算不错了。
只是他想要提这个半级可不容易,学校这边自己这个常务挡着,基本上他就没戏了。而且就算自己不挡着,以他这个性格和能力,想要斗得过文冰也是天方夜谭。
程厚兵摇了摇头:“张校长,我可不像你们年轻人了,胸怀万丈、眼中有光。我也知道,像您这个身份,多半就是来过度两年的。”
张元庆笑着摆了摆手:“没有什么过度不过度的,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但是到党校来,确实是我没有想到的,我还是更想去县区发光发热。
在去省纪委之前,我就在江北市县区里面工作。基层工作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有时候想想,还是觉得那时候充实的多。”
张元庆拿着茶杯转身的时候,程厚兵的目光刚从张元庆桌子上的项目材料收回来,他赶紧欠着身子接过茶杯:“谢谢张校长。”
“来者是客,到我办公室来,总不能连水都没有。而且我也喜欢跟胡校长这样的人聊天,您给我一种感觉,那就是睿智且低调。”
张元庆对他自然是一顿好夸:“学校离了谁都行,但是离了您这样的人才可不行。咱们党校是做什么的,为组织培养人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为组织献策。这两方面工作,都要仰仗您,这么说您才是咱们学校的顶梁柱。”
程厚兵被这么一顿夸,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张校长过奖过奖。”
张元庆与他相对而坐:“还真不是过奖,程校长有空多走动走动,我要跟您多学学。”
程厚兵这样的知识分子出身,而且是常年搞业务的,性格看似古板老实,实际上还是有些自矜自傲的。
张元庆对他一顿好捧,可以说挠到了痒处。而且张元庆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侧面指出,自己是县区出身,早晚要回到县区或者别的管理岗位。
这么一说,张元庆和程厚兵也没有啥利益冲突。既然如此,相互卖个面子,彼此留个好交情。
程厚兵对于张元庆的示好,也点了点头:“能够和张校长多联系,这也是我的荣幸。说起来,张校长有非常丰富的实践经验,在党校的时间可不能荒废了,哪怕写个论文,推动我们科研咨政工作高水平发展也好。”
对于写文章,张元庆的确是有这个想法的。不过他并不局限于写一篇论文,而是想要写一本书出来。以前他很忙,准备借助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