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叶嘉敏只让他自己感受，从头到尾，没有解释过什么。

与叶嘉敏合作，他能看见外虚空的样子，也能想象自己未来可以走上的高度。

而黑蛇那边，却只会描绘加画大饼，没有任何实际的东西。

就在苏羽白思考之际。

祁序回来了。

苏羽白看着眼前的祁序，总感觉对方有了很大的变化。

叶嘉敏会发那么多的火，应该就是因为祁序。

祁序到了苏羽白的面前，也没有行礼。

祁序盯着苏羽白，眼中神色不断变化，“首领，你当初将我们扔在玄初位面，其实就是将我们当成了弃子吧？”

苏羽白审视着祁序，“你这是在质疑我？”

祁序低声道：“不用说，我知道答案了。”

不敢正面回答。

就代表已经回答一切了。

祁安声音斥责道：“祁序，你怎么这样跟首领说话！你别忘了，首领是咱们的主子。”

祁安的话听似在斥责。

其实是在替祁序解围。

经历过刚才叶嘉敏的事情。

祁安是真后悔之前的选择了。

所以他不想祁序死。

因为现今也只有祁序能和他站在同一条线上。

苏羽白听完祁安的话，敛下眼底的冷意。

“祁序，祁安，你们听好了，你们是我最重要的左膀右臂，我什么时候都不会舍弃你们。”

祁安当即附和道：“首领，我们知道。”

祁序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身上的生机消失，又迅速聚拢。

很快，祁序眼神恢复清明，眼底流露出暗芒，也低下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