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茉搀扶着楚奶奶坐了下来，“奶奶，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楚奶奶叫住。

楚奶奶一双苍老却依旧精明的眼神炯炯有神的望着她。

她冷下脸，脸色很严肃的开口道：“茉茉，现在人都走了，你老实交代，你和战家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战家人了？”

在知道战北寒是战家人后，他在楚奶奶心里的地位瞬间下降到了冰点。

就连对他的称呼，也从原本亲切的小寒变成了战家那小子。

“我......”

江青茉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解释。

她低下头，沉默不语。

楚奶奶见状，心里有了数，她怒声喝道：“茉茉，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嘴，重重地咳嗽了起来。

手帕上，满是殷红的血迹。

江青茉眼瞳一缩，脸上浮现出慌乱，“奶奶，我去给你拿药！”

“不用。”楚奶奶抓住江青茉的手，她抓得特别用力，像是生怕被江青茉跑了。

她轻轻喘了一口气，沉声道：“急什么？我暂时还死不了。”

“奶奶......”

江青茉紧紧咬着嘴唇，有些不知所措。

楚奶奶缓了一会儿，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

她看着江青茉，表情严肃的开口道：“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全部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