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林枫儿跟着张婉儿走进药铺,又看她走进内堂。张婉儿在一张桌子前坐下,仿佛写着什么。林枫儿趁机进屋躲到柱子后面。张婉儿将笔投入笔筒中。忽然间,内堂门窗四闭。张婉儿从墙上摘下宝剑,回身来的柱旁。
林枫儿伸手要去扯她的面纱,被她隔挡了去。二人战到一处。几个回合下来,林枫儿占了上风,剑尖一挑,张婉儿的面纱滑落。
“果然是你”林枫儿说。
“是又如何,纵使你武功比我强,你也已命不久矣,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张婉儿说。
“你们为何要破坏瘟疫治疗,难道就是为了那点香火钱吗?”张婉儿说。
“是又如何,`那点`香火钱?你们这些生来就衣食无忧的公子哥又怎会知道钱的重要性。你们可试过为了吃一口饭而沿街乞讨?可试过吃树皮挖草根的日子?”张婉儿激动说。
“你,,,可是你并不像过这种日子长大的人。再说我华夏正值鼎盛,人民安居乐业,怎会有人过的如此悲惨?”林枫儿说。
“哈哈哈,鼎盛?那是你们这些贵人家里的鼎盛。是官府行文中的鼎盛。在你们看不见的角落里,有许许多多像我一样从悲惨的童年里爬起来的人。要不是花神娘娘收留,我恐怕早就死在十几年前的那场瘟疫里了。没有病死,也冻死饿死了。”张婉儿恨恨的说。
林枫儿听了,有些动容。趁她注意力分散的空隙,张婉儿左手一抬,一枚银针飞向了林枫儿的脖颈。接着林枫儿晕倒在地。
张婉儿把她扶到后门的马车里,驾车往花神宅院驶去。
花神宅里,李牧和张翼受到花神的亲自招待,请他们在花厅喝茶。这花厅装饰的典雅别致,家具摆设做工精巧,富贵之气堪比王公的府邸。茶也是上好的铁观音,以雨露泡成。
“花神娘娘的宅院真是与众不同,想来您是出自高门大户?”张翼说。
“公子眼光不错。不过,我并非出身高门大户。这宅院是我苦心经营多年才建成的。其中辛苦不足为外人道也。我看两位公子气宇不凡,不知可否告知我你们的来历?”花神说。
“我们不过是祖辈经商赚了些本钱,然后供我们读了许多圣贤书,修习了几年武艺罢了。”李牧说。
“对对,我姓张,他姓李。我们只是得了祖荫,没有什么能耐。还是花神娘娘修为高深。”张翼说。
“公子过谦了。听闻两位公子就读于著名的青峰书院,近日在救治瘟疫的百姓,又岂会是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