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江江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这一天、忘记这一刻眼前震撼的一幕。
天灾带来的地动山摇还在继续,周围全是慌乱的人群,满地的掉落物和地震砸下来的砖瓦水泥块,没有谁敢在原地停驻,段沉过来拥抱她的行为,显然是疯狂的。
从地震发生,一直到跟着人群逃命,于江江都没有感觉到恐惧,也没有真正的感到想哭。可是这一刻,段沉温暖的体温让于江江的心防底线全然崩溃。
他戏谑的话语还在耳边,于江江仰了仰头,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嗓音问他:“你知道什么叫大丈夫吗?就给自己贴金。”
段沉搂着她,随着人流一步一步向前走。于江江紧贴着他的胸怀,脑子里空白一片。她低着头,在心底默数着步数,她暗暗注意这段沉的脚步,配合他的步子。像个初入爱河的小女孩。仿佛这一路就是要走到地老天荒。
段沉一边走着,一边自然的喘息,那声音带着几丝性感,在于江江耳畔共鸣着。
他说:“大丈夫,我可能不知道。但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书里说,‘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有夫’,做不好大丈夫,做个好丈夫也行,以后就守在你一丈之内。任何时候你只要找我,我都在。”
于江江有点耳热,这下她也明白过来,段沉这货,摆明了就是要嘴巴上图个便宜。于江江内心里其实悄悄欢喜,嘴巴上却还是不饶人。她撅了撅嘴,觑他:“你这是逆天呢?怎么可能有人能一直守着另一个人呢?你不工作啊?”
段沉搂着于江江肩膀的手收了收,他脸上还有温暖而让人心安的笑容,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表情都足以让人目眩神迷。他低头,含情脉脉的双眸与于江江对视,一字一顿地说:“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什么样的灾难,我都不准它带走你。”他抿着嘴角笑了笑:“我就是这么逆天的人,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段沉的狂妄、自以为是是于江江一直在领教的,可她从来没有真正地觉得反感。段沉就是这么一个不可思议的人,所有奇奇怪怪的事发生在他身上于江江都觉得合理。
也正是因为他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于江江才会喜欢上他身上独一无二的疯狂吧?
在巴城滞留了两天,航班终于重新开通。于江江和段沉一起回了城。
巴城发生的一切,好的坏的,最后都化作岁月中的花朵,盛放在记忆里。
段沉送她回家,休整了没多久她就去上班了。
她原本只请了两天假,巴城的一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