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这个耻骨多被毛发掩盖,很难得以见到它的真面目,一旦大白天下,原来,也是女人身上最勾人眼球的一处地区。
兰天浩不解地说:“但是,我还是不能知道,它是如何疼的啊?”
马玉婷扭曲了一下身子,给兰天浩启发道:“你说,男人的胡子什么时候最能扎人啊?”
兰天浩想了想说:“男人的胡子,不扎人的时候,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刚刚剃了不久,它不会扎人;还有一种就是生长了半年,都变得长长柔软了,它也不会扎人。扎人的时候,恰恰是剃去三天之后,在毛刺刺刚刚露出头来一星期之内的时候。”
马玉婷拍了一下兰天浩说:“你明白了!”
兰天浩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老领导自己扎着自己了。
马玉婷把头附到兰天浩的怀里,说道:“要不然,古人说,人之体发,受之父母,是不能轻易收去的,否则,就会有疼痛感。”
兰天浩抱住马玉婷说:“老领导受委屈了。以后,等它再次长了,我们再也不要刮它了。”
可是,疼痛感,这才是刚刚开始,短短的毛刺,扎疼的不单单是马玉婷。
等到兰天浩真正地俯到马玉婷的身体之上,自己的那个部位,和马玉婷的那个部位,一接触,兰天浩猛然感到,自己下面就像有无数个小蚂蚁在活动一样,处处都有扎疼感觉。
这还是那个让男人兴奋的物件吗!
怎么成了一个小刺猬了!
兰天浩叹了口气说:“老领导,就这一次吧,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东西还是原装的好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