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这个就是……”陶夭拿起血玉鼎,想要解释给钟阿姨听。
“夭夭,你在家吧?”陶然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家中,正四处张望着寻找陶夭的影子。
“哥哥,我在这里啦。”陶夭大声的嚷着。
“夭夭,你这是要干嘛?”见着陶夭的这副架势,陶然自然明了她的心意。
“我儿子在别人手上,生死不明,我难道还要坐以待毙,我只是承诺不再伤害不相识的无辜的人,并没有说过我不会伤害那些已经对我构成威胁的人。”陶夭目露凶光,和孱弱的身体显得极为的不协调。
“阿然,夭夭,你们究竟是在说些什么?”钟阿姨被两兄妹哑谜一般的话语弄的彻底糊涂了。
“阿姨,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总之……总之夭夭现在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险。”陶然不知道怎么样把蛊术这样的事情解释给钟阿姨听,只得清清带过。
“而且哥哥,我发现这个里面有被翻弄过的痕迹,一定是那天的那个人,他一定发现了我们收藏的关于爷爷的一些证据!”陶夭一脸笃定。”就算我在危险,也不及安安现在的处境,哥哥安安就是我的命,你知道吗?”说道这里,陶夭不仅动情,眼睛一红,流出泪来。
“夭夭,别这样。”从小到大,陶然最怕的就是陶夭流泪,总是令得他手足无措。
“对了哥哥,”陶夭有些哽咽的说道,“这是我刚刚在门口发现的字条,明天下午三点,城建公园。”陶夭递过刚刚的字条。
陶然急忙接过,仔细的阅读起来,他真恨自己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天赋看不出这字条中的蹊跷。
“夭夭放心,”陶然把字条小心的收藏好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对陶夭说道,“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两人所以安安暂时是安全的,明天下午,我们一定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陶然握住陶夭的手目光坚定,心里却在微微的颤抖,多是为陶夭心疼,这样一个瘦削的女子却要无端的承受生活赋予的诸多,眼下,她的眼神之中寒光凛冽,怕是这一劫已经让她痛到骨髓,任是什么样淡然女子经此一遭都必是要崛起反击。
“哥哥,我们是最默契的拍档对吗,我们会救出安安的对吗?”陶夭望向陶然期待他的肯定的回答,从来没有哪一刻像今天这般的无助,她只是希望陶然会给他些许的勇气。
“放心吧夭夭,哥哥答应过你的事情什么时候没做到过?”陶然一把揽过陶夭恨不能替她承受。
“哥哥,我要用这些!”陶夭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臂,明晃晃的血玉镯是她已经褪下手腕多年的物件。
“你真的要这样做?”陶然有些担心的问道,毕竟使蛊必须要贴身才会成功,那么对于陶夭来说真的是莫大的危险。
“当然,曾经为了完成那些所谓的任务,我都可以豁得出自己,何况这一次,是为了我的命!”陶夭说的坚定万分,任是何人都没有办法撼动的决绝。
“好,那哥哥就陪你一起!”陶然亦是一脸的坚决。
“夭夭这到底是什么把戏,怎么我听了半天都没听明白?”钟阿姨依旧一脸茫然。
“阿姨,你只要知道,夭夭所使的是苗疆盛行的一种蛊术便好,”陶然上前一步替陶夭解释道。
“这是什么?”钟阿姨依旧是一脸的不解。
“是爷爷训练了我许多年的本事,我现在就用他交给我的东西来对付他!”陶夭狠狠的说道……
三人都不再说话,只是相顾无言的坐在沙发上,安安下落不明,除了思索解决对策,他们真的没有心情考虑其他。
尤其是陶夭,面无表情,连之前的悲切之色都全然无踪,这更让陶然担心起来。
“夭夭……”陶然轻唤道,陶夭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夭夭,夭夭。”陶然加大的分贝大声的吼道。
“什么?”陶夭猛的回过神来,恍惚的看着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