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玉足非但没有撤回,反倒是将身子往后轻轻一倒,将雪白的酥臂一曲便撑在脑后上,只以脑袋反手撑着掌心,慵懒妩媚的侧躺在了案桌上,仰面便幸灾乐祸的朝着身上之人看了去。
与此同时,那条笔直纤细,玉骨匀亭的玉腿直直抵在他的胸口,而后那只晶莹白皙,秀美圆润的玉足微微翘起,似抬非抬,似离非离,堪堪只用大拇趾的最顶部的一丝最为细腻的肌肤沿着那片精壮结实的胸膛一点一点轻轻点着。
点到了他的脖颈处,而后,又沿着他的脖颈一路轻轻刮着,蹭着,扫着来到了那堵坚硬的胸膛。
脚下的身躯威猛雄壮,浑身肌肉鼓掌鼓囊,硬邦邦的,像是一块铁板。
随着柳莺莺的动作,就连胸膛下两侧肋骨也根根鼓掌紧绷了起来。
甚至,一丝轻薄的细汗蹭在了脚尖,让她的动作有些滑腻,有些黏糊,透着股子撩拨,色、情的味道。
而他的身躯有多坚硬,有多硬邦,她的肌肤便有多柔软,多细腻。
相应的,她的动作便又多轻柔。
像是一片羽毛,顺着他的胸前点点刷落着。
屋外,宓雅儿屏息静待着沈琅的回应。
屋内,案桌上,柳莺莺躺在他的身下,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勾着他,亦是在等着他的回应。
屋内屋外一阵死寂。
见沈琅抿着唇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暗。
脸越绷越紧。
久久没有说话的柳莺莺忽而笑着抬起一条酥臂,随手将案桌上的一座剔红十八罗汉纹笔筒给慵慵懒懒的拂到了案桌下。
笔筒沉重精美,里头有四五支毛笔。
随着一挥而下,笔筒毛笔坠落在地毯上,散落一地,发出沉闷一声声响。
声音虽不大,却足够屋外之人听到了。
做出这个举动后,柳莺莺再度笑眯眯的看着沈琅。
与此同时,那只抵在他胸前的玉足微微翘了起来。
粉嘟嘟的玉趾踩在那抹劲腰上,忽而将腰上那抹刚刚系上的腰带勾着一点一点轻轻慢慢的往外扯着。
哗啦一下,瞬间,那片玄色的外袍便被柳莺莺翘着的粉趾给一把勾扯了下来。
精壮结实的胸膛便再次在柳莺莺的眼前显露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时,柳莺莺撑着脑袋,微微仰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沈琅。
她倒要